说完，苏黛再次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问每条节线上的节点均等不均等？”
林凡没回答，却反问道：“为什么要均等？”
林凡问这个，自然是因为每一条经脉上的窍穴实际上几乎都是不均等的，所以才出此下问。
苏黛却愣住了！
她很想立刻说，因为所有功法开的节点的数量都是均等的啊！
大家也早就有这种共识，所以才这么认为的啊！
可现在林凡的一句话，却让她突然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而且这个想法并不是空穴来风的。
“是啊，为什么要均等呢？”苏黛喃喃自语，陷入自己的世界当中。
实际上不是没人没提出过这个理念，但是都被否决了。
人类好像天生追求一种美感，或者认定一个事实，就很难改变。
有人提出，但只要不研究成功，最终也会被否决了，认为这是个错误。
林凡没打扰苏黛，毕竟看苏黛明显想到了什么，就静静地等着苏黛回身，韩如心也在一旁静静的坐着，她感觉自己已经跟不上林凡的思维了，想想林凡实力都马上要追上她了，她就有点怀疑人生。
太快了！
快到她到现在依然有点不敢相信。
毕竟她和老师才做了八天实验，出来就听说林凡都三品五星了，她能不怀疑人生吗？
足足十来分钟。
林凡还找了个茶壶清洗了一下，专门泡了杯三杯茶，被苏黛面前放一杯，给韩如心一杯，自己美滋滋地喝着一杯，慢慢等！
苏黛这才慢慢清醒过来，每个研究员都有自己的世界，她们一旦进入思考，就会陷入思想世界当中，每个能成为高级研究员的人，都极具有幻想能力。
“你说的很有道理。”
苏黛清醒，第一次句话就如此之说，但紧接着摇头叹息说道：“但这样更难，以前也有很多人尝试过，但都失败了，失败了代价很大，不是废就是半残，运气好的只能重修。”
这也没办法，不均等的窍穴，那组合几率就更多了，试错率也就更高了。
成本太高，不值得尝试！
“嗯。”
林凡倒是没否认，毕竟他可是知道720个窍穴，这尼玛试错率简直杠杠的，还是华夏老祖宗牛逼，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弄出来的。
“那以前有统计过节点的总数量吗？”林凡又问了一个问题。
苏黛这次没迟疑，点了点头，“有的，研究员都会收集资料的，而且每个研究员都研究过功法，更有点野心的研究员都想着研究出高级之上的人典，甚至还有雄心壮志的想还原更之上的地典残篇，可惜人类如今只有一篇完整的人典，还是需要满足那两个硬性条件才能修炼的，而且还有一个附加条件，最好在四品之前才能修炼，如果你四品了，需要修炼，需要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
林凡已经不关心葵花人典了，他才不想自己切自己的二弟，那太残忍了！他双眼冒着光满是期待的问道：“老师，你有收集吗？你资料库有吗？”
“额......我有啊！”
苏黛看着林凡，眼神有些诡异，突然问道：“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是想研究功法吧？研究出人典或者地典吧？”
“没有，我不是，我怎么可能？”
林凡心中一突，嘴上毫不犹豫一个否认三连，“我就是好奇而已。”
“你不准研究！”
苏黛没好气的说道：“不知道多少天骄和妖孽都败在这一关了，你们这些家伙有点天赋，就一个个的自认命比天高，以为自己肯定能研究出来，段川那小子就是如此，最后把自己搞的半残，现在更是如同一个半死的耗子一样东躲xī • zà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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