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霄手下的人吧。”程一念想起先前赵霄声称凌云集团外面有两队保镖在候着。而且经过刚才的羞辱，赵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有点眼力劲儿！”杜锦骑着一台机车轰隆隆地赶到，抢到己方的第一句台词，内心感到十分神气。只是脸上的手指印还是那么红彤彤的。
“正好这周边人少，我们就在这儿落实赵总的指示吧，大人弄死，小的扔去孤儿院！”杜锦发号施令，十分威风。
虽然名义上只是个秘书，但是他直接服务的对象是赵霄，他的话有时候比几位副总还管用。
“是！”20名打手领命行事。
程一念观察了一下，他们跟此前遇到的小喽啰有所不同，应该都是有点功底的武者，这也印证了陈朝宗的话，赵氏网罗了不少武者为其“打江山”，搞不定的对象，就用打来搞定。
打手们一拥而上，不料却被程一念三下两下全部干翻在地，鼻梁骨折的，门牙崩坏的，蛋打鸡飞的不在少数！
二十多个人横七竖八地趴在地上，哀号声此起彼伏，场面十分惨烈。
若不是亲眼见到这一幕，杜锦打死也不会相信世上居然还有此等身手的人！
没等程一念转身看他，他就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程兄弟少年英豪！是我杜锦有眼不识泰山，今天多有冒犯，万望恕罪，如果您实在不肯原谅在下，在下就只有一个恳求。”
杜锦看向旁边蛋打鸡飞的打手，从颤抖的嘴缝中挤出一句话：“还望，不要打我蛋蛋，我答应了要给如烟幸福的！”
如烟？柳如烟？程一念大感疑惑，按照黄勇查到的信息，柳如烟如今正在凌大俊的小秘密酒吧当驻唱歌手，靠唱歌和陪酒挣小费，居然得到一个大公司老总贴身秘书的垂爱？
“是柳如烟？”程一念一脸严肃。
“是！是！程兄弟，程总，您认识我家如烟？”他要是知道柳如烟如今是在凌大俊旗下的酒吧陪酒，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程一念缓缓蹲下来揪起杜锦，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也是个小人，我分分钟能让你完‘蛋’，识相的你老实告诉我关于柳如烟的一切！”
“难不成！”杜锦心里很忐忑：“程总你跟如烟也有过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