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中年人看向刘言。
这把刘言也给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回忆着自己父亲的医术,好像在他的记忆中,的确收治过类似的病人。
有时能治好,有时也没效果。
但景阳敢这么说,估计是真有被治好的。
既然是病源,都找上门来了,只能给对方介绍了刘信国在医院的坐诊位置与时间。
中年人心情大好,握住景阳的手,感激到说不出话。
等中年人离开,潘学民就看着景阳,惊奇道:“你不能治吗?”
景阳摇了摇头,说道:“他的身体中还有热症,汤药那么苦,是喂不下去的,我的艾灸水平也行,但难治热症,倒是针刺,见效又快又好,所以推荐他找刘主任。”
潘学民看着景阳,越发觉得这年轻人可以。
其实,景阳还有一点没说。
他的针刺术,虽然没有大的提升,也没有晋升至二级医术。
但艾灸的理论与知识,总是能让他试一试的。
他的单肩包里就有一次性针灸针。
但这是潘学民的学术讲座,花十分钟把脉,摸清病因,就行了。
如果再花半个小时,给莫小贝行针,那就离大谱了。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花了钱来上课的,不是来看他装哔的。
所以,景阳直接把人推给了刘言的父亲。
一来,这个病不难治。
只要通调水道,就能使‘神’渐渐回到该去的地方。
二来,他也想让刘言认识一下中医针刺的魅力。
瑰宝可以不用,但是不能不学。
如果因为这件事,能让刘言把刘信国的本事学到手,那中医界的未来,又能添上一员大将。
中医的未来,才会更加兴旺。
这样将来就算白嫖不了刘信国,白嫖刘言也更容易些。
一举三得了属于是!
潘学民自然是想不到景阳瞬息之间,就想了这么多,他只觉得景阳这人能处。
面对精神病人,如此冷静,如此睿智。
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潘学民掏出一张名片,递向景阳,道:“小景,以后常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