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学民端起茶杯,轻饮了一口,说道:“中医确实是神奇,我今天的课堂上,来了一位患有精神障碍的患者,他呀,根本就不能配合。
中西先生,你猜后来怎么着?”
中西秀实微笑摇头。
潘学民就指着景阳,对中西秀实说道:“就见景阳走过去,伸手就这么往那人脖子上一抓,这人就跟打了má • zuì 一样,睡着了!”
“按摩?推拿?”中西秀实眼前一亮。
景阳纠正道:“按跷!”
“按跷?”中西秀实对这个词,有些陌生,赶紧记下,好回头查查。
潘学民继续道:“你都不知道,小景说让他睡半个小时,他就只睡了半个小时,比má • zuì 剂量的控制,还要精准,起来之后,不用叮嘱两小时不能喝水,你说神不神?”
“这是真的?”中西秀实惊呆了。
这种中西特殊的手法,他是听说过的,但也没听过这么神奇的。
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景阳没有回答,在他不确定中西秀实是敌是友时,该留一手,还得留一手。
中西秀实见景阳不接话茬,有些难受,只能继续开口道:“中医的典籍,浩如烟海,它是公开的,但好像又加了密,太难懂了。”
说完,他看着景阳,问道:“不知道景先生,你对中医中药,了解深不深。”
“懂些皮毛!”景阳澹澹回道。
潘学民听景阳这么说,就知道他在谦虚。
景阳是那种不太喜欢高调的性格,但是坚持原则的人。
他说的懂些皮毛,跟中西秀实听起来的懂些皮毛,不是一个量级。
果然,中西秀实听到景阳这么说,就兴趣缺缺的样子,他只以为潘学民今天介绍这位小中医,拿手的绝活是按摩之类的中医手法技巧。
但这种东西,就太难推广了。
全靠个人的领悟能力。
不能像培养西医那样,一批一批培养出来。
潘学民看中西秀实果然与他想的一样,便道:“中西先生,你眼拙了,小景说的略懂皮毛,一定不是你想的那种皮毛。”
中西秀实一怔。
表现出一丝尴尬后,赶紧说道:“不不不,我并没有想太多,我对中医也是有些了解的,但我才是皮毛。”
他说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向景阳。
“景先生,我对中医中药,一直有研究,但医书典籍上那些性、味、归经,该怎么理解呢?”
中西秀实虚心求教。
“你想白嫖我啊?”景阳呵呵一笑说道。
他跟中西秀实开起了玩笑,主要就是因为他刚才那番话,说的确实漂亮。
虽说有编派的可能。
但能从这些角度去思考,已经比大多数人强了。
所以,对于中西秀实之前的印象,也有了一丝改观。
中西秀实一怔,忙冲景阳一点头,“啊啊,谈的太投机了,我去催一催厨师。”
景阳微笑点头。
他可不能光喝一杯茶水,就跟中西秀实讲那些东西。
还是那句话,是敌是友不明。
等中西秀实一离开,潘学民就道:“小景啊,虽说咱们对他们有意见,但如果中西秀实,真如他说的,想保护民间偏方,我倒是觉得,你要有,不妨卖个高价试试。
国人对中医已经不是很信任了。
反而增加了外面的标签,就能进入大医院。
这是悲哀,但这也是曲线救国。
等有招一日,真相大白,世人皆知,中医肯定会重回大众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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