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子当初没留只字片言,就此杳无音迅。万象心底仅剩的那份纯净,或许只是自已用来感动自已的一种虚假表象。除此以外还能是什么?
即便以现在的时间线,万象也不在是未开化的一个小男孩,能看淡荣辱。难道还能跑女方家去说:
“我想娶你女儿!”
且不说事情已经过了一年半之久毫无音讯了,安知别人是不是已经有了新依托。
退一万步,对方还沒有碰上有新欢。愿意接受旧情。但万象此时仍然只是一个双手空空的半大小P孩。拿什么来让人相信你。跟说梦话似的。
包括已经牵拌上的兰,万象晢时能做的只有先各自为自已挣命。自已不努力,就算天上馅饼砸下来也接不住。
也幸好兰也做岀了选择,在上一世连选择的机会都沒有。就此回了家。
现在万象自已都在滚爬当中,有些东西该藏心底的就不要在提溜岀来自已给自已难受的好。
结束掉纷纷扰扰的思绪还是让强子哥带兰,研,仪给找个旅馆休息的地。仨人便告辞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