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仆人又端来了一张小桌子，两张椅子。
亚伯和马文·皮尔斯在第三张小桌子旁边坐下。
又有女仆送来下午茶和小点心，以及遮阳伞。
德克萨斯南部属于亚热带地区，奥斯汀市在德克萨斯南部，有时候冬天都不下雪。
十月份中旬的奥斯汀，中午的阳光能把人晒晕，没有遮阳伞那可不行。
“尼尔已经去加州了。”坐下以后，赫伯特拿起一个咖啡杯，轻轻喝着轻轻说。
“越早过去越好。时间不等人，已经只剩下一年了。”亚伯微笑道。
周围的人都知道两人在讨论什么。
这时候都安静下来，看着这一老一小的对话。
“会不会太仓促了？”
“尼尔甚至连那边的情况都不了解。”
“是有些仓促。”亚伯拿起小桌上，甜品盘里的一块哥拉奇馅饼，抓着放进自己嘴里。
哥拉奇是一种以面团为主，配以不同馅料的酥皮点心。
馅料可以是水果、奶酪等。
吃起来齁甜齁甜的，标准的被改良后，非常符合美国人的美式超甜口味。
“但即使有些仓促。明年还是有一定成功的几率。即使不成功，我觉得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把甜品吃完，喝了口苦苦的原味咖啡以后。
亚伯再次说道：“2002年失败了。我们可以2004再来嘛。尼尔还年轻，我也还年轻。我觉得我们有很多的尝试机会。只要能成功一次，那就是物有所值！”
听到他这么说，赫伯特很满意的点点头。
灌木家族走向辉煌的奠基人，侧头看了下自己的妻子。
全程微笑没说话的灌木家族的老祖母。
乔治他们的妈妈，芭芭拉·皮尔斯·灌木女士，她领会到了丈夫的意思以后。
她微笑着开口了。
“我亲爱的孩子。”
老妇人慈和温柔地看着亚伯，“你觉得小劳拉怎么样？”
亚伯心想正题来了。
他扫了一眼周围所有人的表情。
在祖母艾莉亚脸上，亚伯看到了担忧；祖父亚历克斯脸上，亚伯看到了认真。
在三个灌木脸上，亚伯看到了期待。
他又想起了小劳拉那种巧笑颜兮，在自己面前极尽温柔，永远轻声细语的脸。
还有半个月前在纽约分开时，捂着小屁股，像小兔子一样跑进学校里的样子。
亚伯笑着开口：“我觉得她非常好，是个做妻子的好人选。亲爱的芭芭拉，还有赫伯特。虽然小劳拉不在这里，尊敬的尼尔和森妮也不在这里。但我还是想说，我想成为小劳拉的丈夫。”
他这些话一出。
周围的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快乐的气氛。
祖母艾莉亚脸上，马上绽放出笑容。
祖父亚历克斯也张嘴笑了起来。
马文·皮尔斯一脸喜色，赫伯特喜笑颜开。
芭芭拉也笑着说：“那可太好了，太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