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一半人的人员站起来，许燃指着门口。
“这样的垃圾都有99分，你们比垃圾还不如，全都被开除，立刻滚出去！”
脸色依旧很平静的许燃。
但在这些站着的员工面前，就像一个张开了血盆大口的血腥恶魔。
那道没有夹杂任何感情波动的声音，简直比零下59度的南极风暴都要冰冷。
让他们整个人的身心都坠入了冰窖之中。
无法动弹，无法呼吸。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明明那么好的策划书，为什么说成是垃圾呢！”
随着这个想法越来越强，他们心中开始燃烧出一朵小火苗，想要抵抗许燃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南极风暴。
可是，这十几个员工微微抬头，却看到了何昭琼依旧不为所动。
哪怕都要被开除了，也没有站起来替他们开口说情。
甚至连一个反应都没有。
看到何昭琼的举动，所有人都瞬间熄灭了内心燃起的抵抗小火苗。
“许总，何总，让你们失望了！”
随着那个光头眼镜男第一个走出来，朝着何昭琼和许燃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后。
便带着绝望，转身离开了。
众人看着这位经理萧瑟的背影，也都感受到内心的绝望已经占据了这个大脑。
在许燃面前，他们根本无法呼吸。
内心觉得唯有离开这里才能活下去，都纷纷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过了一分钟后。
原本有些拥挤的会议，顿时变得宽敞起来了。
这时，许燃目光环绕了一圈。
看到在座的十几个员工，根本不敢抬头，更别提和他对视了。
“没有价值的垃圾已经走了。你们能够坐在这里，证明还没有被消耗掉。”
“到底是垃圾，还是精英，用能力告诉我！”
说些，许燃直接把手里的策划书扔到了垃圾桶上。
转身走向墙壁上玻璃板，拿起了黑色马克笔，在上面写了四个字：“顾客之上！”
“都起来说说，这四个字是怎么理解了！”
看到所有人都依旧低着脑袋，好像被冰封一样。
“不要害怕，不管说什么都不会被炒，但到我离开这会议室前，没有开口的，那就直接跟随他们离去了。”
随着许燃的话语刚落，瞬间就有一个小年轻直接站起来。
“许总，顾客之上，钱包空空！”
听到这样的歪理，一直沉默的何昭琼解除了眼睛上的封印。
微微睁开了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说出了这样不合理的理解。
“嗯，是他！”
已经认出了开口说话的人是谁，转头看向了许燃，小声的说：“许总，他是我们新招的文桉，负责打印文件，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众人听到了何昭琼的声音，心里纷纷松了口气。
刚才许燃给他们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而何昭琼现在开口，已经向他们传递出一个信号。
因为策划书的失败，裁员背锅的事情到此为止了。
同时，也明白现在是畅所欲言的时候。
不过，却没有人认同刚才那句‘顾客之上，钱包空空’。
有几个已经向他投向了嘲笑的目光，好像是再说：“山中没有了老虎，也不是这只笨鸟能够出头的机会！”
而更多的向他投向了同情的目光：“笨鸟能先飞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这位信心满满的年轻人，感受到周围所有人不屑，同情的目光。
已经失去了刚才的斗志，把整个脑袋都贴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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