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鸿飞也觉得有些出乎意料。
赵凯闻言，声音也变得低沉：“实话实说，我不认为已经签订了，不过我倒是知道，因为得罪了石磊，就在昨天晚上，那个孙处已经被一撸到底。”
“这石磊……到底是什么身份。”
曹鸿飞都有些紧张起来，如果石磊真的身份傲然，那么他就知难而退，也不跟石磊掰手腕了。
“我很确定，石磊就是我们墨水村的一个小村民，之前还是个傻帽，现在不傻了，但一定没有什么实力。”
这一点，赵凯比谁都清楚。
他当时亲眼看着石磊傻不愣登的样子，甚至还觉得石磊挺可怜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事情就蹊跷了，八成是楚氏集团在后面运作的。”
曹鸿飞叹了口气。
凭借他，想要跟楚氏集团掰手腕，还差的太远了。
不过，给石磊添点乱，倒是无妨。
“行了，曹主管，你放心吧，咱们就随便使点绊子，别的事情咱们也不做，至于石磊那边是不是真的已经签了字，这都无所谓，咱们坑一挖，他们设备都不能进厂。”
赵凯已经想好了，就是要拖着石磊，让石磊在楚嫣然面前失去威信。
这样一来，楚嫣然如果不想几千万的投资打水漂，就只能让他来负责，而不是石磊。
况且，现在钱可是在村子的公账上，这个钱，如果他不同意，没人能动。
当然了，霍大年除外。
不过那天在楚氏集团的会议室，霍大年可是当场吃瘪了，他料想着霍大年肯定不会再跟石磊有什么交集。
到时候霍大年也站在他这一边，石磊就彻底完了。
“妥了，我现在就让人开始挖坑。”
曹鸿飞笑吟吟的说着。
阿嚏！
石磊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因为这店里面的空调制冷效果实在是太好了，他都有种快要感冒的错觉。
“先生，这个空调制冷效果非常好的，您不考虑考虑？”
售货员冲着石磊眨了眨眼，今天的业绩，可就全靠眼前这个二傻子了。
虽说她也看得出石磊穿的不怎么样，但是她注意到石磊是有钱的，因为石磊刚刚打开手机，她无意间看到了石磊的账户余额。
那时候，石磊正在给人转账，恰巧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行吧，那就这两个吧，可以上门安装对吧？我现在就要。”
石磊指着眼前的两个空调。
“没问题啊，我这就让师傅跟着你过去，只要付了钱，我们立刻就上门安装！”
售货员开心极了，她压低声音：“先生，咱们加个好友吧，如果有什么问题，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怎么样？”
说话间，她还冲着石磊眨了眨眼。
“也行……”
石磊感觉，这女人好像也有点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