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徇私的权利吗？”
石磊苦笑：“我要知道一个真相，况且，你想要查案子，我也不希望那种东西流入市面，否则我今天晚上为什么要跟踪他们？”
“你……算了，我问了也没用，你想怎么做都好，结果出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骆云掏出电话：“我给局里打电话，让你见一见他们两个，不录音，不录像。”
“好。”
石磊离去。
……
“王哥，一定是那个石磊，那个石磊就是坑咱们，tā • mā • de 。”
郭胖子恨得咬牙切齿。
“还说不准，不过……如果他真的坑咱们，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甚至都有可能受牵连。”
王虎霸提醒了郭胖子。
郭胖子一听，觉得这话挺在理。
石磊几个小时之前才收了他们一百万，哪有这么傻的人？
咣当。
正当两人说着，拘留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两人看到石磊，顿时眼前一亮。
“石先生！”
刚刚还‘石磊’‘石磊’的叫着，此时见到石磊，郭胖子当即改了称呼。
门关上，郭胖子跟王虎霸两人是又惊又喜。
“石先生，您可算来了，我们真的没有做那种事情！”
王虎霸连忙凑过去。
石磊看着两人，他们虽然都戴着手铐，但却并没有被分开关押。
“对，我们真没有。”
郭胖子在一旁搭腔。
“说说吧，那个药丸是什么，那两个姑娘怎么回事。”
石磊审视着两人。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似乎能看穿两人是不是在说谎。
“不说实话，我帮不了你们。”
听到石磊提及‘帮’这个字，王虎霸跟郭胖子下意识就觉得，石磊是因为那一百万，现在是真的奔着帮他们来的。
“石先生，我说实话，我全都说。”
郭胖子连忙全盘托出。
听完之后，石磊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他们跟那两个姑娘是交易，一开始就聊好了价钱，只不过还没给钱。
这也就意味着，没有交易证据，两个姑娘应该也不会傻到乱说。
第二，那个药并不是毒药，而是模仿那种毒药出的一种，能够让女孩忘乎所以的东西。
这样一来，意义就不同了。
只不过……
听完两人的解释，石磊再度将目光放在了郭胖子身上。
“你刚刚说，你的那个药，是模仿着市面上的毒药‘幻想’而做出来的，那么你见过‘幻想’，还是用过，又或者是卖过？”
“没、没卖过，真的没有，我都没用过，我就是听说的。”
郭胖子大惊失色。
“所以，你见过。”
石磊很笃定：“如果你提供的线索有用，我能保你们两个明天就离开这里，至于之后的合作，咱们也会更亲密无间。”
为了破案，找到制造毒药，或者贩卖毒药的人，石磊也抛出了橄榄枝。
王虎霸看向了郭胖子。
而郭胖子也一咬牙，他不是亡命之徒，到了这个时候，该招的还是要招。
就当做是送石磊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