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可不懂察言观色，分析不出来石磊的心思。
听石磊问调查的事情，他当即笑了：“调查了，必须调查了，目前情况不算太明朗，因为还在往上查。”
石磊愣了：“网上？在网上能查到的东西，还用你杨振来调查？”
杨振苦笑：“什么啊，我说还在一层一层，往更上面去查，不是在网络上面查。”
咳咳。
石磊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目前什么情况？”
“目前来看，应该是上面有人，但上面的人到底是谁，还要等等消息。”
听杨振这么说，石磊略一沉思：“杨振，你能查到上面的人究竟是谁？”
杨振犹豫：“我不一定能查到，但大概范围能锁定。
这么跟你说吧，如果那个人能在我管辖范围之内，我就能查到。
但如果超出了我的权限，我就能知道这消息是断在哪一级，这样顺藤摸瓜，也能锁定范围。”
这么麻烦！
石磊深深地吸了口气，忽然有种无力感。
原以为，找到了郭陈飞，就能够报当年的一箭之仇。
现在却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想要动郭陈飞，可能就会触动他上面的人，到时候怕是会特别麻烦。
有些事情不是意气用事就能解决的，他如果真的因为报复郭陈飞而触及了某些人的利益，那么极有可能牵连自己身边的人。
真到了那个时候，追悔莫及！
“石磊？”
杨振见石磊皱着眉头，神色复杂，不禁叫了一声。
“有消息告诉我吧，那个张烨醒了吗？”
石磊晃了晃头，将烦恼暂时甩到一旁。
“醒了是醒了，就是太吵，我把他嘴给堵上了。”
杨振撇了撇嘴。
这也是他从别墅里面出来的原因：“昨天你打晕他的时候，怎么不再用点力，再有一个小时，我就能自然醒了。”
“力道再重，我怕直接给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