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嫣耸了耸肩道：“一般这种时候不应该送上香吻，软语柔情才应景么？”
宋溪雪笑道：“他又不是一般人，我也不是。”
这下蒋嫣彻底没有了脾气，嘴里嘟囔着说道。
“你们两口子自恋的程度确实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另一边，萧明并没有立刻房间，而是取出那老妪送来的长刀碎片，轻叹一声。
“果然冥冥中自有天意。”
是从拿到昆仑虚女剑仙传承开始还是因为天卫府？
萧明摇摇头，实在是理不出一个前因后果，但他身上肯定是早就被做局拉不知不觉走到今天，是先知先觉的红莲圣女，还是其他的高人。
萧明想不出个所以然。
他之所以非要管彭城的事情是因为冥冥中有所感应，自身和这个地方的气运或许早就关联在一起，也许那天卫府给他的令牌并非是普通的东西，但一时间他也看不出深浅端倪。
但若是仔细想来，确实是进入彭城之后，他的气运有了好转，这点转变很微弱，甚至是他都难以察觉，直到此刻事发，老妪送来包含魂魄力量的长刀碎片。
说是当日萧明一念之仁没有利用那古宅的女主人强行灭杀对手，然后间高处占尽的回报也无可厚非。
但萧明自己知道，他的气运确实是在变好。
手指微动，胸前问天剑微微颤抖，桌上长刀碎片内一道道黑气生气，化作丝线注入灵府之中。
有鬼哭狼嚎之音，也有千军万马奔腾之声。
这来自于古战场的兵刃所蕴含的魂魄之力远超过萧明的想象。
恍惚间，萧明似乎置身于一片苍凉之地，血光杀戮厮杀声不绝于耳，恍惚间胸中一股豪气冲破天地，心中杀意纵横，势不可挡。
萧明心头一颤，急忙运转紫气东来功法默默平复，暗道一声好险，差点便心魔从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的长刀碎片光芒散去如同废铁。
萧明见状有些惋惜，但很快脸上闪过些许兴奋之情柔声道。
“素素。”
身边一缕清风拂过，虽然还不能幻化成形，但那熟悉的声音却幽幽响起。
“奴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