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进展其实不快。
这种话事情上面已经有了定论，属于生命进化的范畴，外力控制终归有限，强行干预必然适得其反。
但对于军人，或者说军队来说却不是这么回事。
即便是有副作用，即便是有极大的代价，但如果关键时刻能够这样的药物起效，那意义是十分重大的。
毕竟，如今华夏的局面虽然还算稳定，但并没有脱离内忧外患的情形，而国外，他们似乎也面临类似的问题，如果可以快一步那将是有着重大意义的。
但归根结底还是那个问题。
保密和是否能够信任。
眼下看起来将萧明和宋溪雪收编已经是不可能的，先前是有风险，现在是没机会。
但就此放弃这条大鱼杨鹏程也是心有不甘。
宋溪雪的话意思已经明显了，可能是对于昨天那些事情的报复也可能是原本就如此。
想要她继续工作，那就拿出足够的代价来。
而同样的，萧明也需要拉拢。
这就有些难办了，一家人要两份利益，即便是他能够同意，可有些事情他也做不了主。
说起来他的身份有些尴尬。
是军人却又不在政府的体系内，要和这些奇奇怪怪的存在打交道，可同时又要忠诚于国家和人民，这种矛盾之中的平衡很难找到。
给予宋溪雪二人特权就等于拆解了他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局面。
犹豫了一下，杨鹏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件递给宋溪雪说道：“这是一份由政府出面的合作意向书，宋小姐可以看看是否感兴趣，至于另一个层面的合作，我还需要一些时间还探讨和研究，毕竟这件事情我不能做主。”
宋溪雪粗略的看了一眼意向书。
很明显这就是报酬，大致上便是由政府出面扶持宋溪雪名下的产业，进行全方位的合作，简单来说，日后宋溪雪的生意在彭城都是有优先权的，任何产业上。
这几乎是纯粹的开启特权，背后的好处显而易见，毕竟现如今的普通世界和神秘世界间的界限已经不那么清晰了。
见宋溪雪点了点头，萧明便知道这封意向书很有诚意，当下点头说道：“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商量，我这边可以给你承诺不再彭城境内生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