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萧明决定的事情不容置喙，但这回她必须要说。
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
不值得，即便是为了那个女人也不值得。
萧明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并没有回答素素的话。
剑灵却不依不饶道：“这座城里有着你现在无法对敌的强者，往生尊者的洞府你不能够随时打开，除此之外你不可能躲过那种级别强者的追杀，你这是找死。”
萧明努力保持平静道：“我有计划。”
“我知道。”素素直接说道，“利用满城生灵，分析利弊，逼迫对方妥协，但你要知道，他不是一个人，甚至在这里就有其他部族的强者，何况他们能够丧心病狂的用这里所有生灵的性命作为代价，你觉得他会被你威胁。”
萧明露出一抹苦笑，欲言又止。
素素冷哼一声说道：“我知道你要的是他们如何汲取这里所有生灵的气运，你觉得大概率猎鹰城里面会有相关的装置或者阵法，你觉得逼迫之下他们会暴露出来，对么？”
“你要知道，如果让他们这计划成功，不，只要那条通道开启后果不堪设想。”萧明认真地说道。
“生灵涂炭，尸横遍野，我知道，但和你有什么关系，外面有万宝阁，有天卫府，或许会死很多人，但终归会解决，不过是死的人多少而已，你已经做得够多了。”素素反驳道，“你死了会有很多人不好过。”
萧明沉声道：“我说过，很多事情不能够用价值来衡量。”
素素却毫不犹豫的反驳道：“你现在和我解释这些就表明你也在犹豫，你不是圣人，我也不是，没有必要为了一时意气去做这种事情，等一等也许会有转机。”
对此萧明只是苦笑着摇头道：“你说的只是我的打算之一，其实我还有另一个办法。”
“哼，这种谎话有什么……”说到一半，素素突然愣住，然后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该不会是要杀光……”
萧明并没有否认，只是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被夕阳染上了一层淡淡橘色，犹如沾染着鲜血的双手。
“今天你或许就会知道一名医者要shā • rén 的时候手段会有多么残忍了。”
素素闻言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道：“值得么？”
萧明仍旧摇头。
“我有想做的事情而且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