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他能够理解肖渊的意思，招募他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保护和教导，只是，他始终不愿意受制于人，所以并没有答应。
“说起来，见过真实世界的生灵失控是怎么回事？”
听到萧明转移话题，肖渊叹息一声，却并没有继续纠缠。
听到萧明的话，肖渊的神色明显一顿，双眼顺着房间的那扇小窗子看向外面，目光落在那扇青铜门上，然后舔了舔嘴唇，拿起桌子上的杯子，轻轻嘬了一口茶，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这个问题老实说我并不想回答你。”
萧明挑了挑眉头，最终却并没有开口。
“真实与虚幻其实是相辅相成的，区别在于你选择了那一个真实，盘古开天辟地，女娲抟土造人，夸父逐日，所有的一切的都是真的，也都是假的。”
这些个传说萧明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耳熟能详，只是对对他而言并不算是真实，毕竟他最清晰的记忆来自于前世，那里没有创世创说，也没有生灵由来。
至于来到这个世界，所接触的修者口中的神魔之战他之前是相信的，只是现在却又保持着怀疑。
一来是那么古老的真相如何证实，虽然天罚那个神秘的组织找到了很多佐证，可是现如今，和他们相似的天卫府变成了这个样子，对于身法所信仰的真实他自然秉持着怀疑。
面对肖渊的话，萧明斟酌了一下说道：“如果信仰足够，这些并不存在的真是也会变成真实？”
这算是一个合理的推论，也是萧明基于目前所能够掌握的信息做出的最合理推论。
只是，肖渊摇了摇头道：“对也不对，你推论是正确的，只是忽略了一个问题，时间。”
“时间？”萧明皱起眉头，很快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你的意思是说，已经有人能够将虚幻的信仰变成了真实，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