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相怜……我可以给你一丝本精，让你有机会救他。你应该就是当世圣体，帮你是我的义务。”
柳一连连摆手，“你用不着这样，我不是什么圣体，你也不必为我去死。”
箫燕如摇摇头，“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我们都无法摆脱命运。你无法摆脱圣体命运，我也摆脱不了嫁衣宿命。”
柳一大骇，“你的意思，我们的命运都是有人安排的么！”
箫燕如咯咯一笑，“人生不过是一场梦，何为真何为假，谁又能真正分得清呢。”
“好了，咱们就别纠结这个了。魔族再现，神界避免不了大乱。此时此刻，就是圣体崛起的最大契机。也许，这也是上面安排好的。”
“凡间天机者操控极致之晶，神界天机者操纵四神兽。所以，你只能将我带在身边，因为只有我，才能维持四神兽最强状态，为它们输送生机。就像当年我和若尘一样。他失败了，我希望你可以成功。等到你突破仙境，我就可以解脱了。”
柳一喃喃说道，“你会死么。”
箫燕如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也许我不会死，莫三也不会死。这可能都是因为你。”
“我给你一个建议。如果你救活莫三，就不要想着让他突破神境。作为天机者，他只能留在属于他的那片大陆。”
柳一似有所思，“只要莫三能活过来，就让他留在龙元大陆，好好活着就是。”
箫燕如点点头，绕有深意，“我也许明白了。我和莫三之所以可以活下去，那是因为有人不希望你心境残缺，他想要一个心境圆满的天眷者。”
听到这话，柳一又想起那个山洞，想起若尘说的那些话。
“我们都活在别人的梦里，除了天机者。天机不死，清者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