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衔放眼整个西部军区也没几个。
作为军区大佬，两个人的信息资料都是低披露甚至是禁披露的。
外界能看到的他们的请客大体分为两种。
一种是在上面选择公开的专项采访里出镜，另一种就是在电视上开会或者讲话。
江帆认不出具体身份，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随着聊天的不断推进，江帆的紧张情绪也慢慢消失。
两位大佬说的没错，确实是找他单纯聊聊天。
聊天的内容很广，国际局势，军事见地，对六代机和核潜艇的看法。
甚至还关怀了一下他的日常生活，看看有什么困难可以帮助解决。
“听说你跟那名叫艾丽莎的特工走得很近？”
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问，江帆差点被吓到跳起来。
军区大佬当面问你跟敌国间谍的关系？
这是什么地狱问题。
“不近，不熟，不了解。”
下意识的拒绝三连让两位将军笑了起来。
“放心吧，我们清楚你对龙国的忠诚，这个问题也许应该换个问法。”
“你对艾丽莎，怎么看？随便说，包括后续的处理建议。”
话题聊开到这个程度，江帆脑子就转起来了。
大佬说话日常外留弦外之音，表面上落点在艾丽莎身上，实际应该在自己身上。
处理建议？这事儿他建议不上，说什么都不合适。
“两位首长，我想问问军区是什么时候知道艾丽莎是特工的？”
看到江帆这么聪明，两位将军都很高兴。
“很早，从她开始追你的时候就知道。”
随着两位首长互相补充的细节，江帆这才明白自己当初有多幼稚。
处理上的不成熟可以靠经验解决问题。
可思想上的不成熟，悟不出就一定会吃亏。
“明面上，江山的假身份，还有一系列抛出来的诱饵，这就是我们的全部准备。”
“但实际上我们也在打间谍战，他们能在我们内部插间谍，我们当然也有驻外的特工。”
江帆一点点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纸包不住火，再充分的伪装被戳破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一旦有人对江帆展开异常的接触，必定会遭到军区的调查。
这里面自然包括了艾丽莎，对江帆一见钟情的混血美女转校生。
“这么说，图纸的事情也是？”
郑向阳知道江帆在问什么，不过很快就摇起了头。
“图纸的事情确实是一个巧合，我们是想用艾丽莎来磨炼你，但也不可能真的冒险让图纸被敌国拿到手。”
“好在最后事件得到了妥善的解决，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三个人聊了许久，江帆有太多想问的事情，想了解的秘密。
他越是去思考就会有越多的疑问，其中最大的那一个就是，为什么？
所谓的考验，磨炼，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