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爽,但田壮壮还是回答:“当时的国门刚刚打开,面临着剧烈社会转型的年代,那时的我们对展露在眼前的新世界即迷惘、也手足无措,却也充满好奇与探索的欲望。
我们把电影作为工具,向外界呐喊,向社会、世界提问。同时我们也把电影当做展示我们的舞台。
总的来说,我们为了填充内心的空虚,当时的我们自视甚高、自诩世人皆浊我独清,自诩是为开民智而创作。
但现在回头再去看,野心勃勃的我们这半生也不过是八个字:【为名所惑,为利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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