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行舟起身过来摸了下，还凉，这才过去两分钟，老冰棍都没化。
他疑惑地压了下。
“嘶……”宋瓷瞬间被冰得一颤，“凉，凉了。”
江行舟问：“那我给你按着？”
宋瓷红了脸，总觉得这样不太对。
她反手去摸了下，能摸到，但是比较废胳膊，又想到方才碰都碰过了，这会儿还隔着雪糕，没什么，便也不再纠结。
“谢谢，”她小声说，转了话题，“这个要什么时候结束啊？”
江行舟随口回：“等化得差不多了吧。”
“宋瓷，腿往里挪一点，让我坐下。”
宋瓷趴在沙发上，占了整个沙发，他方才是坐在沙发侧的扶手上，这会儿既然要给宋瓷按着雪糕，必然是得坐在沙发上的。
想想弯腰按个十几分钟还是挺废腰的。
宋瓷手撑在沙发上，慢腾腾地挪了挪自己的腿，屁股又跟着往里挪了点儿，给江行舟让出个坐的位置。
靠枕放的位置偏外了，宋瓷整个身子都往里挪了些，这就导致她身子有点儿想往里歪下去的感觉。
自己撑着还得动用腰腹核心力量，她这会儿使不上劲儿，只好又求助江行舟。
软软叫了声：“江行舟。”
“啊？”
“帮我挪一下下边这个靠枕，我要掉下去了。”说着她伸手拍了拍靠枕。
江行舟看过去，也注意到她的状况，点头：“好。”
观察了下，江行舟说：“那什么，我得抱着过去，你别动。”
“好。”宋瓷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江行舟掐了自己一下，保持冷静，紧接着他弯腰下去，抱着靠枕两边，把整个靠枕连带着宋瓷都往里挪了下。
宽松的短袖衣摆落在宋瓷裸露的后背上，划过来划过去，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惹得宋瓷一阵颤栗，耳尖儿不可控制地又红了起来。
江行舟自己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跟着红了耳根。
“好，好了。”
宋瓷的声音小如蚊蚁：“谢谢。”
江行舟还僵着，僵硬地回了句“不客气”，又坐下来兢兢业业帮宋瓷给按着雪糕。
半夜十一点多，万籁俱寂，连带着知了的叫声都弱了不少。
房间里静得甚至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江行舟受不了这种状态，想找话题，最后竟然脑子一抽问了句：“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宋瓷：“。”
“刚洗完澡，等视频发布就睡了。”
宋瓷今天又经历了这一遭，想开了，主动挑起了新的话题。
“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江行舟被她这话问的有点儿发蒙，怪怪的：“啊……我也不知道，脑子一清醒就到家了。”
江行舟这才想起来，就在十几分钟前他还醉着呢，结果到家就出现了这突发事件，瞬间就清醒了。
“啊，这样啊。”宋瓷声音怏怏的，听起来似乎有点儿困了的样子。
她把下巴放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又问：“你喝了好多酒吧？”
“是挺多，七八瓶。”
“醉了吗？”
江行舟沉默了一瞬，点头：“醉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多时候都是宋瓷在慢悠悠地问他，他听了回一句。
宋瓷又问了喝的什么酒，啤酒好喝吗，醉酒是什么感觉……
一堆没营养的问题，江行舟也不嫌烦，宋瓷问，他就答。
宋瓷的声音越来越小，说话越来越慢，反应也有点儿跟不上，有时候要反应十来秒才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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