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再次来到轧钢厂,将看仓库大门的两个人给支走后,还在外面观察了一会,这才放心大胆走进去。
此时,何雨柱正躺在木板床上睡觉,突然一只脚用力踹在他屁股上,紧接着耳边传来霸道叫喊声。
“给我痛快起来!”
“干什么?你们这群王八蛋龟孙子,把爷爷请来,还不让爷爷睡个好觉啊!”
何雨柱骂骂咧咧坐起身,眯着双眼皮一瞧到刘海中时,语气瞬间拉低下去。
“二大爷!你这大半夜不在家里,搂老婆孩子睡觉,怎么屈尊驾到我这冰冷的小黑屋里,难道有什么指示吗?”
“你小子别跟我耍嘴皮,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
“嗯!”何雨柱打着哈气点头应了一声。
“你是明天一早天亮,我才放你走的。”
“二大爷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懂是不,快滚,这回该明白了吧?”
“您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可以,从这个大门走出去了?”
“傻柱你要不想走,在这住个一年半载也成!”
刘海中手指着木板床,嘴里刚吐出半截话,就被打起来精神的何雨柱,把话抢过去道:“别的二大爷!”
“我明白了,二大爷您今天这是大发慈悲,我将来一定会知恩图报,等着我以后好好孝敬您!”
何雨柱嬉皮笑脸恭维说着话,屁股从木板床上抬起后,脚下迈动着快步,直接奔向仓库大门走去时,却被一嗓子给叫住,“等一下!”
“二大爷您不是反悔了吧?”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过头去,小眼神发直看向背后刘海中,脸庞上笑容都僵硬起来,冷声冷气问了一嘴。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就这么瞧不上眼你二大爷!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真没有反悔!那您为什么叫住我?”
“看你不相信的眼神,我说放你走,就放你走。只是在临走之前,我嘱咐你一声。”
“二大爷您有什么事就说,别大喘气吓唬人!”
“呵呵,瞧你小子那个熊样!把耳朵竖起来,给我挺好记住了,谁要问你,你就说天亮我放你走的。”
“唉!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放心吧!没人闲的问我这个。”
何雨柱叹气回了一句话后,急忙走出仓库大门,害怕再被刘海中给拦下来。
“这小子一天毛毛躁躁的,要不是聋老太太在我家大闹,我才懒得管闲事,就当卖一个人情了。”
刘海中没好气自言自语过后,张大嘴打一声哈气,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深更半夜宁静的四合院里,只有不停走动的刷刷脚步声,正在秦淮茹焦急担心何雨柱时,从大院门外,小跑进来一道熟悉黑身影。
“傻柱你可终于回来了,让我好担心!”
秦淮茹呼唤了一声,连忙迎面快步走去。
“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一帮欺软怕硬的小鬼头,爷爷我咳嗽一嗓子,都能把他们给吓尿了,有哪个胆子,敢对我怎么地吗?”
“你就吹吧!还是一大爷厉害,说把你弄回来就弄回来。”
“什么一大爷,是二大爷放我回来的!”
“傻柱,你不知道这里面怎么回事,是一大爷找聋老太太去二大爷家闹要人,二大爷才去把你给放回来的。”
“嘿,这个官迷老头抢一大爷功劳,我还以为他要洗心革命改变自己,开始大发善心对院子里的人好了,没有想到跟我在这玩弯弯道道。”
“傻柱,今天这么一闹,我妹妹刚来,好像听到什么坏话,晚上又连夜坐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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