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芷月细心的看完，不由得眉头紧锁，说道：“我还从未见过这个残局。你能破吗？”
“当然。”林辰说道。
蒋芷月点点头，神情也变得越发凝重，拿起一颗白子，久久没有落下。
所谓残局，往往就是一种mí • hún 阵。你走错一步，那就是满盘皆输。甚至，你下的第一步棋，就已经决定了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蒋芷月始终还没落子，脑海中不断地预想每一字落下后各种各样的局面，以及应对的措施。
林辰也不着急，神情淡然。
残局是他摆的，只要按照预定的步骤下，基本不会错。
又过了一会，蒋芷月终于落子。
二人你来我往，落子的速度越来越快。
“你的棋风变化有点大。”蒋芷月显然是察觉出异样，说道。
林辰笑了笑，镇定自若，说道：“我的风格百变，就像我做人一样，让人琢磨不透。如果太容易让别人看透的话，岂不是很容易曝露自己的弱点？”
“也是。”蒋芷月想了想，也没有深究。
片刻之后，蒋芷月的落子越来越慢，显然，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她也察觉出越来越不对。手中的白子，久久不能落下。
随后，蒋芷月一脸怅然，叹道：“我输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嘛。”林辰淡然道。
“自从我晋升九段后，就从未败过，你是第一个打败我的。不过，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能打败你。这局残局，我也一定能想出破解之法。”蒋芷月坚定地说道。
林辰笑了笑，说道：“其实，是我占了便宜。这个残局我已经吃透，你却是第一次碰到，自然会吃亏，失败也很正常。不过，你可别再挑战我了，不然我真怕你姐会削死我。她认定我是坏人，不让我接近你呢。”
蒋芷月微微一笑，反问道：“那你是坏人吗？”
“是！”林辰认真点头回应。
蒋芷月愣了愣，说道：“你只是表面看起来很坏而已。就算你是真的很坏，那你也是真小人，远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强。再说，你连拓跋颉颃都不怕，你会怕我姐？”
“你怎么知道？”林辰微微一愣。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