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要早知道是这样,就算小陆你今天不来,消息传到他耳边,就算是半夜他也会颠颠的上门跟你说笑去,官僚嘛,就是这么一个市侩的性子!”
“嘿呀,张陵塬,你说谁市侩呢?”被当着陆河的面前拆穿了心思,武旗山也不干了:
“我好歹现在是为人民百姓做事,还做的是实事!谁跟你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谄媚?自个见天守着一堆的粪土,逢人卖笑,跟那青楼龟公一样迎来送往,要说我这嘴脸,拍马也比不上你啊!”
“你这话真有意思,我要是那青楼龟公你就是那搔首弄姿的老鸨!有本事陆家村那段路修起来,你别惦记人家小陆的那几个粪土啊!你还拍马,你怎么不骑龙去?”
“少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要真有龙你看我拍不拍!”
“那你拍一个试试!”
两个加起来年纪都有上百岁的人了。
当着陆河的面就给吵了起来。
陆河满额头都是黑线。
好吗,说着说着还吵起来了。
你说吵就吵嘛,金钱,纸币,人民币等等,那么多美好的形容词不用,怎么偏偏用那么两个字眼?
斯文人啊!我们能不能别那么恶心行不行?
陆河头都大了。
院子里的几个女人无语极了。
周老师生怕学生好不容易谈到的这个对象被吓走,忙过来劝道:
“老张,你们怎么说着说着,还当小辈的面吵了起来呢?明明出发点都是好的,有话好好说不成?”
相比周雅言老师的软声软语。
孙勉孙院长就霸气得多了。
母老虎一样上前揪了武镇长的耳朵,瞬间都给拧红了:
“别不识好歹哈!人家老张是帮你呢!你还跟人吵,也不挑时机,见面就掐,知道的知道你们是多年相交的好友,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隔世的仇人呢!”
说话还回头跟陆河说好话:
“小陆同志你可别见怪,这两老头子就是这个德行,见面就掐,你多来几次就习惯了!老张平时的脾性是很好的,只是我家老旗说话不饶人,就爱得罪人,他就是嘴巴坏,那心地是实打实打的好,要不然我也不能嫁给他!”
她拧着武镇长的耳朵说话。
武旗山老脸都是红的,可能是气的,也可能是躁的,也可能都是。
但孙院长一瞪他,顿时就啥话都没敢说了。
明明长得高大粗狂,没想到也是个妻管严。
陆河当然也不能说什么。
就算抛开有求于人这个前提,这两位其中一位还是白薇薇老师的爱人呢!长辈嘛,敬着就是,他还能怎么办?
何况,他也不是看不出来,两个老头子看着是在插科打诨,其实中心思想都很简单,就是要给他留个好印象,只是,选的这个方法有些过于野蛮了。
当然,侧面也表示他们没把自己当外人。
因此陆河很是高兴。
这个小插曲一过,因为几个女人发话,几个大男人也不能再是悠闲自在的喝茶聊天了。
都被赶出来帮忙。
很快就整治出一桌家常菜来。
除了米饭,荤菜素菜都是陆河带过来的。
大家吃了满口赞叹,都说没吃过这样可口的饭菜。
一顿饭吃完日头也下山了。
武镇长的家在镇上卫生院的家属楼,陆河送白薇薇回来,顺带将他们夫妻捎带上。
来到卫生院停下,孙院子还很热情的要招呼陆河上去坐坐,如果是白日陆河说不定就上去了,但这会都黑天了,还要送白薇薇回去,就婉拒了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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