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脖子被撕扯的血肉模糊,也没有任何作用。
只是片刻间,贺冲就翻起了白眼,停止了呼吸。
手还停在脖子上。
这……
于桂荣和娄多都吓的不行,身子不停的哆嗦。
他们就是一对贫民,连死人见的都少,更何况是当着他们的面被杀死的。
身子软绵绵的。
若非娄淑云扶着他们,恐怕都要瘫坐在地上了。
至于娄淑云,她本身就是个医生,又是主刀医师,见惯了生死,所以很是平淡。
不过脸上却带着深深的疑惑和不解。
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许木,你这怎么做到的啊?”
“只是扎了一根银针,怎么能让他的呼吸衰竭呢?”
她竟然还在学习!
搞的梁若楠都惊愕了起来。
这会你不应该质问他为什么shā • rén 吗?
你学个毛线啊。
“这是一种特殊的针法。”
许木淡淡的解释道:“你想要学习的话,等回头有空了我教你。”
然后他把目光投向了梁若楠,没好气道:“没那个本事,就不要去逞强。”
“这次碰到的人实力不强,仅仅断了一条胳膊。”
“若是碰到我这种高手,一拳就要了你的命。”
说话的时候,许木把手搭在了梁若楠的肩膀上。
轻轻一抓,透过去些许灵力,便把梁若楠的胳膊给续接上去。
然而,梁若楠并不领情。
盯着许木,冷冷道:“许木,你又shā • rén 了。”
“shā • rén 又如何?”
许木轻轻摇头,“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刚下山那会,他还会遵循这个规律,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
可随着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所做所感。
他发现,实力强悍到一定程度,的确可以肆意妄为。
当然,这一切都要站在律法的基础上。
而杀了该杀之人,不但不犯法,相反,还会给社会减轻负担。
尤其碰到玉春堂的那对师兄妹,彻底激发了许木内心潜在的东西。
所以他痛下杀手。
“那个男人是个武者,他冒犯你,的确该死。”
梁若楠指着贺平轩的尸体道:“可他才刚刚到这边,咱们对他一无所知,你就这么把人杀了,就不怕给自己招来不可知的强敌吗?”
“呵呵。”
许木不屑道:“我不怕。”
“你要是怕的话,就抓紧跟我离婚。”
“你!”
梁若楠气的胸口生疼。
这家伙不但是个臭流氓,还是一个十足的大魂淡。
三句话离不开退婚。
退婚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行,你厉害,不怕强敌。”
梁若楠又指着贺冲,气呼呼道:“那他呢?他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你为什么把他也杀了?”
“他被我的婚书弄没了。”
许木说。
“我……”
梁若楠为之气结。
一张老黄历的破纸,竟抵得上一条人命。
这特么的都哪跟哪啊。
哪怕她是悬剑部门的剑者,也不敢如此肆意妄为。
“再说,他未经允许,私自拆了娄家的房屋,这就不合规矩。”
许木继续道:“何况,这是我们发现的。”
“我们没有发现的呢?”
“肯定有更多。”
“就比如眼下的情况,受到阻碍了,他不想办法让政府部门协调,反而找来一个高手要置我们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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