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珀捋了捋自己额前的刘海，担忧的问道：“托尼，小丑说的是真的吗？”
“只是个无聊的恶作剧而已。”
托尼装作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朝外面走去。
在一串闪光灯和提问中，斯塔克集团的武器发布会就此结束。
大多数人都没有把小丑的话当回事。
以他们的身份地位，世界上大部分秘密对他们都是敞开的。
真正的怨灵很少人见过。
自然，他们也不信怨灵真的存在。
唯独托尼罕见的没有参加之后的庆功宴，选择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犹豫了一会，托尼找来一台放映机，将录像带插了进去。
“滋滋...”
一阵模糊的雪花点过后，屏幕上再次出现路诚那张笑嘻嘻的脸。
“哈哈，托尼，我其实是骗你的。”
“这是一张假的贞子录像带。”
“你猜猜看，我之前说的是不是真的？”
“或许根本没有贞子，只是我一个无聊的恶作剧而已。”
托尼黑着脸关掉放映机，感觉自己快气炸了。
“贾维斯，监控纽约所有摄像头，比对和小丑相似的脸和体型。”
“先生，您上次已经这样吩咐过了，并没有任何结果。”
“shit，我被小丑那个混蛋气糊涂了。”
托尼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不管了。
是不是真的，七天后自然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