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副总心里也开始犯嘀咕，搞不清楚苏晨到底是要提拔赵祥，还是要辞退赵祥。
在面对苏晨的时候，王副总心里也是越来越没底了。
苏晨年轻，但心思却很重，不是轻易就能猜透的。
监控很快就接到了苏晨的电脑上，苏晨操作一番，赵祥就出现在了画面上。
赵祥回到办公室之后也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只是安安静静地收拾东西。
有同事看到，过来给赵祥抱不平，但是赵祥也只是一笑了之，并不打算扩大。
苏晨看着异常安静的赵祥，心里倒是感觉不是滋味。
能让一个在公司工作了十五年的老员工如此平静的离开，肯定是对对公司已经彻底死心了。
但凡赵祥有点怨气，都代表他还没有彻底死心。
苏晨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就连王副总过来了，也不敢轻易说话。
不到半个小时，赵祥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坐在工位上等待苏晨让人给他把辞退通知送过来。
在等待的时候，一名业务员过来找他商量业务上的事，赵祥竟然也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样子，认真解答。
苏晨的目光终于从屏幕上挪开。
“王副总，你说一个人能伪装到什么程度呢？”
王副总说道：“这个，我还真说不好，不过赵祥在公司里的口碑一直都很不错，为人也很踏实。”
“行吧，你跟我来。”
……
陈副总让赵祥去找苏晨之后，心里也有些紧张。
他其实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把赵祥推出来，但苏晨话赶话，让他必须要找一个人出来背锅，他也只能让赵祥站出来了。
另外两个小组长都是刘一海提拔起来的，算是他的人，万一因为背黑锅被降职或者辞退，他也不好受。
好在他让女秘书时刻关注赵祥那边的动静，在知道赵祥从苏晨办公室出来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一副随时会走人的架势，陈副总才算是放下心来。
只要赵祥被挤兑走，就算暂时没法安排他的人顶替刘一海，他也能在很大程度上把南城市区的业务掌握在自己手里，等这个风头过去了，他再想办法运作一下，找一个看起来顺眼的人推上去，他在公司里的地位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陈副总心情大好，起身把门锁好，女秘书心领神会，乖乖钻到了办公桌下面。
两分钟后，女秘书起身，用桌子上的纸巾擦擦嘴角，脸上带着满足和媚意，但眼神深处却藏着嫌恶和冷意。
赵祥安静地坐在工位上，周围好几名组员都在给他打抱不平，直到苏晨和王副总走了进来。
赵祥赶紧起身，给身边那几名组员打了一个眼色，让他们赶紧回去，不要冲动。
这几名组员犹豫一下，最终还是回去了。
他们知道苏晨废掉刘一海的手段，虽然苏晨比他们还要年轻，但谁都不敢在苏晨面前造次。
苏晨来到赵祥面前，“赵组长，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随时可以离开。”
赵祥语气依旧平淡。
苏晨嗯了一声，“最后一个问题，你一点都不着急，甚至都不生气，是因为你已经找到别的公司了吗？”
赵祥摇头，“还没有！不过我离开之后，会给其他公司投简历，我入职的时候没有签订竞业协议，所以我随时可以找其他公司入职。”
王副总看到赵祥还是这副又臭又硬的态度，急忙在后面给他打眼色。
别人不知道，王副总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手里可是拿着两份文件，一份是辞退通知，一份是提拔文件，具体苏晨会挑哪一个，还不是要看赵祥的表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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