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
这些年因为经营不善,
青山铝业一直在走下坡路。
频频借债,债台高筑,最后资不抵债破产,被银行强制拍卖。
现在的青山铝业设备陈旧,人去楼空。
厂里唯一值钱的就是那些价值四到五亿的铝矿石。
你说花七亿去买这些顶多价值五亿的铝矿石,这不是缺心眼吗?”
也许是觉得江浔的操作下饭,
谭顺吩咐一旁的保姆添了一碗饭。
谭羽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江浔不是那种愿意吃亏的主。
“爸,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那青山铝厂的地皮有投资价值,
江浔看重的其实是那块地皮。”
谭顺觉得儿子的想法真是可笑。
“你知道青山铝厂开在什么地方吗?”
“哪里?”
“青云区!”
谭羽愕然,“那不是光州的最外围吗?”
“不然你以为呢?
那地方那么偏僻,地皮根本不值钱!”
“我知道江浔是怎么想的。
他这是在赌铝价上涨。”
谭羽闻言连忙追问:“爸,依你来看,铝价会涨价吗?”
谭顺推了推眼镜用非常笃定的语气说:“不会,铝价异常稳定,这是人尽皆知的共识。就算有轻微的波动也不会涨太多。”
“江浔注定血亏,这是毫无疑问的。”
“你那个同学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做事不计后果。
赚了点钱就安奈不住了,
这就是暴发户的通病。
总想着以小博大,痴迷黑天鹅,
可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好事给他碰上?
你得引以为戒,日后别像他这样鲁莽。”
谭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江浔,你这次可算是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