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从一开始，程曦跟他就已经站在了对立面了。
可是她在每次见到自己的时候，还能表现的跟完全不知情一样，演技好到将自己给耍的团团转，呵呵。
程曦咬咬嘴唇，认真的说，“风部长不是我派去的，是，我承认是我下的命令，但是不是我派去的，我没有说谎，请你相信我。”
齐飞皱眉，“你是在跟我说绕口令吗？你也承认了是你下的命令，但是你又说不是你派来的，那你是什么意思？世界上有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冒充你下了命令是吗？”
程曦想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齐飞这时候又来了火气，“好，风部长不是你派的，那风部长死了之后，那个龙部长呢？是你派来的吧？我去到你们总部遇到的四大天王，是你派出来杀我的吧？难道这些你都要否认吗？”
“我……”程曦脸色难看，随后苦笑道，“我无话可说，无法否认。”
“草！”齐飞咒骂一声，咬牙切齿的说，“我还要问你，你如果要杀我，大可以冲我来，为什么你要对杨墨韵跟冷秋下手？”
“我很清楚，杨墨韵是那个龙部长的目标，冷秋只是他顺带着解决的，杨墨韵被龙部长派人撞了一次之后，我好不容易给她稳住了伤势，但是，他竟然又跑到医院里面去杀杨墨韵，难道你就这么想让杨墨韵死吗？”
“所以你在乎的，还是只有杨墨韵的死活对吗？”
“你特么废话，那是我女朋友！我不在乎她的死活，我在乎谁的死活？”齐飞大吼道。
程曦的心脏一下子抽痛了下来，苦笑一下，“哦，原来她是你的女朋友啊，你果然最喜欢的还是杨墨韵啊。”
吱呀。
车子也停了下来，太行山到了。
程曦恢复了平静的表情，打开车门，对齐飞说，“陪我下去走走？”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