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讨厌我？”
“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齐飞又说了一遍同样的话。
现在的程曦在他的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敌人，他对她没有半点其他的情愫了。
之所以没有一见到她就立刻弄死她，主要就是想听听看她到底还能说出什么样的屁话来。
程曦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后恢复正常，淡淡的说，“你说的对，这的确都是我自找的，但是我的苦衷你有了解多少？”
齐飞不屑一笑，“你又要跟我说你爸爸的事情，说你是被逼无奈才加入罗刹局的吗？这些故事我都已经听腻了，你……”
“闭嘴！”
程曦忽然间大吼了一声，她的额头沁出冷汗来，整个人显得狂暴又愤怒，甚至用手指紧紧的抠住桌子，似乎是要将桌子给抠下来一块。
齐飞脸色一凝，“好，你让我闭嘴，那我就闭嘴，不说了。”
程曦喘口气，随后才苦笑着对齐飞说，“我不是让你闭嘴，你不要误会。”
齐飞皱眉，“这房间里总共就你跟我两个人，你不是让我闭嘴，还能让谁闭嘴？让你自己闭嘴？”
“你可以这么理解。”
“呵呵，程曦，好久不见，你现在开始变得跟神经病一样神神叨叨了是吗？”
“不要这样说，你只是不了解情况罢了。”程曦摇摇头，然后又似乎自言自语一般说了一句，“反正他也要死了，让我把真相告诉他吧，不要再阻拦我了，不然，我会立刻结束自己的生命的。”
齐飞听到她这么说，顿时有种不安的感觉，“你在跟谁说话？跟自己说话？”
程曦抬眼看向他，眼神中流露出疲惫的神色来，“准确点来说，是跟我身体内的妹妹说话。”
“你妹妹？”齐飞愣住了，“你妹妹在你的身体里？你在开什么玩笑呢？”
她妹妹怎么可能在她的身体里面？
她难道还能怀个妹妹不成？
怎么感觉程曦好久不见，整个人都像是得了精神病一样呢？
程曦苦笑，“呵呵，我知道，现在在你眼里，我就跟精神病差不多，我不怪你，主要也是你不知道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我等下也是要杀掉你得，那现在就让我把真相告诉你好了。”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