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有双重人格了？！”
“你难道没发现你所谓的双胞胎妹妹只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吗？”
“你放屁！”程曦的口中发出尖细的尖叫声来，她狰狞着脸，愤怒的说，“你才是幻想出来的，你才是幻想出来的，我是她妹妹，我是她妹妹！”
齐飞一字一顿道，“不，你不是她妹妹，你是她的另一个人格罢了，从从始至终，你都没有过什么双胞胎妹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久而久之就造成了你的第二重人格的出现。”
“你发现不了，也很正常，因为你的第二人格随时都有可能会接管你的主人格，准确点来说，不是随时，而是在你愤怒，在你委屈，在你遇到任何负面情绪的时候，你的第二人格就会出现，以你所谓的双胞胎妹妹的形象来接管你的身体。”
“当你的第二人格接管你的身体的时候，你的主人格会本能的逃避，本能的选择遗忘这段记忆，程曦，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不是变坏了，你只是生病了。”
齐飞说到这里的时候，心情很是复杂。
程曦因为童年阴影的关系，所以让她潜移默化的出现了双重人格，这个人格的出现，就是为了保护主人格。
只是程曦自己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她只是活在幻想里，认为自己真的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怪不得那天在太行山上，自己跟她战斗的时候，她会说出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来，她的主人格是善良的，可是第二人格只要一出现，就会剥夺主人格的理智，造成她没办法接管自己的身体。
她应该也想过挣脱第二人格吧，可惜她做不到，只能一直被这样折磨着。
想到这里，齐飞忽然觉得程曦真的是个可怜人哪。
可是双重人格并不是她作恶多端的借口，老怪还是被她害死的，罗刹局做的那些坏事，也还是她指使的，虽然做这一切的时候，可能是她的第二人格在搞怪，但是人毕竟是她，从一开始，就只有她一个。
“胡说，你在胡说八道，你胡说！”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