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得意洋洋地咧嘴一笑：“怎么着？王先生，今天你在会场又不是没听见，眼下一帮子比你身份高出不知道多少的人都排着队急着见曹先生呢，你要是有什么问题改天再来见呗，不然的话你就去曹先生那里提意见，看他会不会把我换了如何？”
“你！”王天凯看着得意洋洋的看门大爷，涨红了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大爷看了王天凯两眼，又转过头嫌弃地打量起了孟琰。
“曹老爷这个地界来往的是什么人你王天凯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什么乡巴佬都带进来？”
“要不是看着你给我的那根华子的份上，我今天根本就不可能让你身边这个穿得跟个乞丐一样的家伙进来！放你们进会场已经是我大慈大悲了，看完了不仅不滚还敢蹬鼻子上脸让曹先生见你们？”
老大爷心中仗着曹坤玉的撑腰根本无所畏惧，宰相门前七品官，他给这个四合院看门有十多年了，京都里面哪个爷见着他不道一声客气？这个王天凯既不是四大家族的核心子侄，又不是什么权贵富商，一个后生算个什么东西？
孟琰听到这话也不在意，平静地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插着腰仗势欺人的看门狗，最后视线落到了他鼓鼓的腰间兜里。
满满一兜的华子烟。
似乎是察觉到了孟琰的视线，看门老头连忙捂住自己的口袋，面带愠怒地盯着孟琰骂道。
“看什么看？乡下来的乞丐玩意儿？没见过华子烟是不？我就告诉你这是那些想见曹先生的人送的，你又怎么样？”
“你们今天的会面我已经取消了，你们想见不想见，都见不着！”
孟琰冷笑一声，开口道：“行，那咱们今天就回去了。”
“不过麻烦你转告你家曹先生一句话，一名叫孟琰的人想问问他，今天在会场里面，他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说出来？”
“比如说，阴阳玉上面除了乾坤两卦之外，其余六卦对应了六颗宝石之类的事情。”
“唉滚滚滚！少在这里跟我胡说八道！”看门大爷不耐烦地挥手，撵着两人向门外走去。
“老子这里装神弄鬼想吓唬我的人十几年来见得多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想凭这个吓住我？”
“什么六卦九卦的，江湖骗术还敢拿出来糊弄我？滚蛋！”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