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那边,已经请了假了吧?”
见何雨柱点头,他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那成,你俩也洗洗早点睡。
“我撑不住了,先睡去了。”
何雨柱扶了他一把,让他脱了棉袄趟床上。
帮着拉上了被子,才带着雨水回了自己屋。
时候也不早了,兄妹俩也没多耽搁,各自洗漱了一番也就睡了。
一晚上的时间,何雨柱又给自己安排了九个课时的课程。
两个课时的厨艺,让何雨柱的手艺距离大师级又近了一步。
三个课时的中医,学到最后何雨柱已经拥有了dú • lì 给人诊病治病的资格。
唯有太极,四个课时学完,他依然还停留在暗劲巅峰。
只是在技巧方面变得更加娴熟,对暗劲的打磨也越发接近了无暇。
第二天一早。
完成了九个课时的学习,何雨柱看了眼时间,差几分钟不到六点。
起身穿了件毛衣、又在外面套了长裤和外套。
何雨柱拿凉水洗漱了一番就出了门。
路过前院儿,未来的三大爷阎埠贵同样早早就坐在了那里。
让何雨柱觉得意外的是,今天不光是阎埠贵,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也起来了,正在阎埠贵的监督下捧着本书读着。
何雨柱走到跟前儿,照旧的打了个招呼。
“早啊阎老师,解成今儿也起的这么早?”
“柱子早,”阎埠贵笑着点头回应,又拿眼瞪了下阎解成。
“你柱子哥跟你打招呼呢,不会喊人还是怎么着?”
阎解成放下书,抬起头不情不愿的喊了声,“柱子哥。”
不知是不是错觉,何雨柱总觉得这小子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带着幽怨。
什么情况?
阎解成这是被许大茂附体了?
不对啊!
许大茂只是差点被废了,又不是死了。
活得好好的,他也没那个附体的能力啊!
心里疑惑,何雨柱也没有表现出来。
冲爷俩笑了笑,招呼了一声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