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个学生??”陈云伟一激灵,上次看他发烟,以为他有个20来岁。
“大学,大学生。”钱才撒谎从不脸红。
“那也可以啊,做生意家里知道吗。”陈云伟点了根烟,又一人递过去一根,钱才也接了,夹耳朵上没点,回道:“知道,这不是证都给你了吗,家里有点周转不开,我有个舅,下岗了过来帮我。”钱才无中生舅道,说这话也是为了让陈云伟宽心,表示我这有大人一起,干不了那拿货就跑的不靠谱的事。
钱才有舅,两个舅,还有姨,但没有个下岗的舅。
陈云伟也放了心,两人定好明天叫个车给他带过去,三顺接货直接开干。
钱才又问陈云伟有没有认识的黑车,眼看天色既晚,车站怕是不跑车了,打车又太贵,他和老三是学生,晚上不回家是不行的,三顺家里也有病号。
陈云伟掏出手机:“我有个认识的货车一会也要去Z市,你给人掏30捎你们回去,刚好他那车也空着座。”
傍晚,三人回到Z市,找小菜馆吃了个饭,给三顺安排了明天铺货,让老三给了三顺100块钱,大事已定,各自回家。
于此同时,正在Z市一中负责改卷统计的钱宗华也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