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海刚跟自己打完官司,正在风口浪尖上。
难不成会是实验室的柳明干的?没道理啊......
男人一把抱住了罗小年的大腿,将他从虚无拉回到了现实。
罗小年将男人从地上扶起。
“放心吧,没事儿的。”
“你能用纸笔写出你遭遇的境况么?”
男人疯狂点头。
罗小年拿出纸笔,男人奋笔疾书。
几分钟后,发生在男人身上的所有故事,全都有了眉目:
我本是个吟游诗人,前些日子来到滨海,不料被病毒封住了去路,近日解封,我想要喝一杯舒缓心情,在酒吧喝了一杯,紧接着一个脸上满是烧伤的年轻人走到我的身边,他在我的酒里下药了,我本以为他在开玩笑。
但很快,我感到自己的声带肿胀,我的音色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的呼吸急促,心跳减弱,在我昏过去的前一刻,他给了我你的地址和这张纸条,他说只有找到罗小年才有复原的机会。
我是个自己作词的吟游诗人,没有嗓子,我的生命就终结了。
罗小年看着眼前的这位心中百感交集,这大哥是因为自己才背上了这份因果。
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与柳家那群人,八成都是一丘之貉!
“过来坐,我先给你把个脉,然后让护士带你去做血液化验。”
罗小年气定神闲,通过号脉,他可以得知毒药的大概属性。
自古以来,所有令人失声的毒药,都基于损害肾脏的毒药添置而成,这其中尽是邪祟的智慧。
罗小年抚手至于病人右手寸关位置,这是统揽内脏全局的风水宝地。
脉术多种多样,病脉在中医纪法里,有超过28种判别方式,但总结起来,还是逃不掉最基础的四种病脉脉象,轻重缓急。
脉象不轻不重不慢不急,便是正常脉象,否则,皆有病象。
这大哥的心脏、肝脏、脾肺都很正常。
正如罗小年所料的,他的肾脏出现了十分严重的沉脉。
这就表明,病人的肾脏正在遭受着巨大的腹内压强。
也就是说,这种毒药锁住了病人的肾脏血液。
真t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