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给你提供任何帮助的！”
“想要拿到批文，就按照正规流程来！”
张局长生气地说道。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就可以走了！”
“呵。”
看着如此激动的张局长，罗小年突然笑了起来。
“看来张局长的确很痛恨那些假药呵坏药啊。”
“该不会是因为作为市场监督管理局的局长，买到过被市场监督管理局验证通过的假药吧，所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幸就不让任何药物过审吧？”
“……”
张局长顿时沉默了。
“看来我猜对了。”
“猜对了又如何？”
张局长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是，其实这些年来就是我在从中作梗。”
“所有送到市场监督管理局的药都被我打回去了，这几年来，我没有让任何一个新药进入市场。”
“你猜得很对，又能怎么样呢？”
张局长说完这句话之后似乎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
他瘫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和罗小年说话，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我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再过几年我就会退休了，新的市场监督管理局局长就会接替我的位置。”
“到时候，那些新药过不过，就看新局长的想法了与我管。”
“但是啊……年轻人，我即便是还有一天坐在这个位置上，那么我就不可能让任何一个新药通过市场监督管理局的审核！”
“不过你觉得我是无理取闹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
“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不要在老头子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