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有过这种类似的待遇，那时的洗头妹小虎牙很热情，理发师耳鬓厮磨贴在他耳边说了不少悄悄话，好像情侣一样。
“快说呀！”
“很有可能怎么样！”
“你咋不讲了，赶紧的！”
王东岳不急。
扫了一圈，最后锁定在李明远身上，大声道，“很有可能，有的人呐，渐渐犯了狗瘾，成了人家的狗！汪汪叫！”
嗡！
李明远头脑嗡的一声。
险些晕倒。
但这还没完呢。
这只是刚刚开始。
后面还有好多连续的控制招法。
“第二点！这是环环相扣的，看好了！”
王东岳满意的点点头，王东岳将小姐姐召唤过来，继续表演。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