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是不趴下，咬牙坚持。
汗水流进眼睛，又沙又痒。
小教官都在一旁劝说，“可以缓缓，五分钟呢，没必要一口气做完。”
“...”
李婉柔深吸了好大一口气。
脑中浮现出余天的笑脸。
“呼...十九...”
豆大的汗水啪地落在沙地上。
“二十...”
啪。
最后一个俯卧撑做完，她整个人几乎虚脱，重重趴在沙地上，贴着地的俏脸上沾满了被汗水浸湿的沙土。
“第一名！”
小教官钦佩得看了她一眼，计时结束，“李婉柔是我们小队中第一个做完俯卧撑的，两分十四秒！”
二十几秒后。
张倩也强打精神做完了。
小教官记录时间，喊道，“小队第二名，张倩，两分四十八秒！”
只记录小队前三名。
小教官说，等全都做完之后，第一次俯卧撑的成绩还有大比分呢，要交到张连长那儿统一宣布。
十分钟后。
所有人都做完了。
张连长结果统计好的数据，做了全场宣布。
先宣布的是男生组。
各个小教官们也为自己队伍里能有第一名而感到高兴。
很快到了女生组。
张倩呼哧带喘，擦了擦汗，看向李婉柔，“咱俩就差了二十几秒...还有体育生呢...肯定都上不了榜...”
话落。
张连长也喊出了女生组前三名的名字和小队。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