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早知道是你，我或许就直接换家公司。”
袁晨自嘲地笑了笑：“这么说，我还捡了个便宜。不管怎么说，感谢江总能给我一碗饭吃。”
“这是你做的标书？”江良辰看着袁晨手中的标书，接过来看了几眼：“这价格，做下来也不赚钱吧？”
“嗨，我们这种小公司，请不起好的设计公司，甲方肯定看不上。所以这么大的工程，我根本想都没想过……”袁晨压低声音说：“其实我啊，就是跟你一样的想法，过来混个脸熟的。”
江东安防公司，想要搞定几百亿的庞大工程，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机会。
和之前刘长春的猜测一样。
袁晨来到这里，也不过就是想要混个脸熟。
最好是从别的公司口中，弄点小项目糊口。
只是没想到，来到这招标会现场，没捞到多少人脉，反倒因为替江良辰打圆场，直接得罪了汪洋集团……
“做人还是要有梦想，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江良辰将标书还给袁晨，起身准备离开。
“江总你要去哪里啊？”袁晨看着江良辰往主席台上走，有些好奇。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来混脸熟的。”江良辰回应道：“我就是甲方。”
“你是甲方？我真信了邪了……”袁晨一笑而过。
他可听说，这次招标会的企业方，是鼎鼎大名的飞云集团。
主席台上，高悬着的红色标语，上面写的，也明明是飞云集团。
可一转头，江良辰居然真的走到主席台上，还找到中间那个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
袁晨见状，顿时整个人都凌乱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江良辰怎么坐在那里？
那可是真正的c位，应该是飞云集团总裁，曲浩洋的位置啊！
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刘霄那帮人果然坐不住了。
刘霄直接站起身来，指着江良辰质疑道：“喂！怎么回事？你算老几，凭什么坐在那里？”
声音很大，整个招标会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无数双眼睛，都集中在江良辰和刘霄的身上！
旁边的刘长春脸色难看，但他到底还是没拦住自己的儿子。
“你是说我么？”江良辰指了指自己，语气调侃：“你又凭什么来质疑我呢？”
见江良辰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刘霄更加气急败坏：“你一个做网络公司的，凭什么有资格坐在那，赶紧给我麻溜滚出去！”
“不然我可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