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从山听完裴峰的话皱了皱眉头,他和郑开阳是一丘之貉,还有一层堂兄弟的关系,自然不能任由裴峰放肆。他轻轻咳嗦一声,开口道:“裴小友,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断腿什么的,不现实也不应该,也不能因为一个赌注就让别人变成残疾人啊。”
裴峰看着倚老卖老的扈从山,不禁冷笑一声,道:“那我试问一下,如果今天打赌输的是我,你,包括郑开阳可能会放过我?更何况当初韩老已经做了一次和事佬,想要取消赌注,也是你出面横插一杠,说男人就要敢说敢做,现在郑开阳打赌输了,你又和稀泥,让我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可真是做biǎo • zǐ 还立牌坊,又当又立的好典范啊。”
裴峰这一番话可谓是毫不客气,当这种人的面狠狠地解开了扈从山的遮羞布,让他彻底无地自容。裴峰本身不是一个得势不饶人的人,但也分对谁,对于郑开阳和扈从山这种人,裴峰自然不会给他们留有一丝一毫的情面,直接拖出来当众鞭尸。
“小伙子,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提醒你一句,年轻人应该沉稳,一味地年轻气盛,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毁灭性的灾难!而且多个朋友多条路,不要把路给走死了。”
裴峰听后笑着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沉默两秒后开口道:“我觉得扈会长说得也有些道理,这样吧,既然你不想让郑开阳断腿,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毕竟他年纪还不大,后半辈子在轮椅上面度过着实有点太残忍。”
“这才对嘛,年轻人就应该从善如流,多听听我们这些长辈的意见才能走得更高更远!”
“你都说了,你是长辈!你岁数大,还德高望重,愿意为他人分担,那就这样,你代替郑开阳自断双腿,毕竟你也活不了几年了,变成一个残疾人的痛苦相对郑开阳能少一些!”
裴峰话音刚落,全场顿时死一般的寂静。扈从山何许人也?堂堂武术协会的会长,这等身份和地位走到哪里都是被尊敬的存在,裴峰却是没有给他留一丝面子。
“裴峰,你放肆!谁允许你这么和会长说话的!”
“小爷我说话一向是这样,对事不对人,别说你是一个什么狗屁协会的会长,就算你是建江市的市长,也得讲道理,也得愿赌服输,这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