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陆子明实在看不下去，低声说了句‘行了，太多了，吃不完。’这才让她意犹未尽的合上菜单。
现在只有两人在场，陆子明也不再藏着，直接开口询问。
“嘛呢，花这么多钱，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有礼貌啊？”
没有外人，楚天娇碾动了红润的嘴唇，将目的说了出来。
“他既然有那么高深的营销技巧，定然是个人才，这年头，人才是最可贵的，我们公司新开，当然不能走普通模式，否则也只有关门倒闭的份--”
陆子明不是傻子，她的话说到这里，已然明白过来。
“你的意思是，想让他帮我们做事？”
楚天娇点头，捏着下巴思索。“真是奇怪，他连乞讨都能总结出这样的技巧来，若是干点别的，一定会赚大钱，为什么甘愿去做一个臭乞丐呢？”
这些东西，陆子明却了解一些，他叹气道：“或许，他是位有故事的人。”
“有故事？”
楚天娇重复了一句，将目光放在陆子明身上。
“看我干嘛？”
楚天娇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说道：“能不能说动他，全靠你了。”
陆子明正待问原因，屠巨源走了过来。
梳洗过后，他已焕然一新，和之前街头乞丐的模样相差甚大，若是平日里没见过，一定认不出来。
他穿着一套随身携带的休闲服，面容干干净净，头发也梳洗的一丝不乱。
年纪四十多岁，干干净净，给人一种老成、持重的感觉。
楚天娇看到他，顿时惊讶出口。“你之前一定当过老板吧？”
呵--
屠巨源严重的惊诧一闪而逝，他笑着开口。“以前的事，不提也罢。”
他这样说，基本就是承认了，楚天娇听在耳中，立刻就明白他如陆子明所言，定然是有故事的。
但这事不能着急，要慢慢来。
笑着请人坐下，吩咐服务员开始上菜。
刚开始，没有过多的语言，只是吃饭，不过楚天娇的余光却没有离开过屠巨源。
通过这会儿的观察，她已经察觉到一些重要的信息。
比如这人吃饭很讲究，不似那些没见过东西吃的人一样，见了美食两眼放光，毫无形象。相反，他虽然是乞丐，但对任何一道菜都没有露出特别的眼神。
这样的表现，足矣证明他之前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才不会感到兴奋和激动。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