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院长的话，卢空喜上眉梢。
虽然身为一名三甲医院的副院长，他也治不好自己的难言之隐。
别说他了，这些年他靠着自己的职位没少拜访那些医学圣手，但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这次院长都说有机会治好，那必定是能治好的。
因为院长从来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
“你别高兴的太早，据说这位神医道医双绝，走的也是中医的路子。”
“你这几年是怎么抹黑中医的，你心里也有数。”
“我……”
卢空刚刚开口，院长就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事出有因，一个中医的失误导致你落下终生残缺，你也因此怀疑中医的科学性。”
“但是，那只是一个医生的失误，你却连番打击中医整个体系。”
“你难道告诉我你没有一点私心吗？”
“好了，最近老实点吧！遇到神医，我会给你求情的。”
卢空呆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回答院长的话。
他相信院长的话，但是心里多少有些担心。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