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了轧钢厂，秦淮茹都和工友吹牛逼说是坐自行车来上班的。
……
宣传科。
工级考核完成之后，部门又进入了一段时间的闲散期。
“范科长，早啊。”
“小王，有事吗？”范科长的笑容总是那么的人畜无害。
“还真有点事，咱们旁边聊吧。”
两人来到办公室外面，王贵福递过去一根华子，先替范科长点上。
“说吧，啥事？”范科长猛嘬一口，问道：“家里遇到困难了？”
“那倒不是！”
“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四大件的票，或者认识的科长里面有谁手里握着呢。”
“我现在手里有一张收音机票，但我不喜欢收音机，想着能不能找人换一下。”
这种交换在这个年代稀松平常。
上到领导，下到普通工人。
不过都仅限于私底下的！
除非是被人故意找茬，否则一般没事。
“你要换票？”范传鑫犹豫了一下：“我这里倒是有一张手表票！”
范传鑫是个沉稳的胖子！
一张手表票在他手里已经握了快两年了，一直没有用出去。
他不喜欢戴手表高调炫耀。
“范科长，要不咱换一换吧。”
“你弄一台收音机平时还能听一听当下的政策宣传。”
“这样不更有利于你这位宣传科长展开工作。”
王贵福笑着说道。
“小王啊，你最近怎么这么会说话了。”范传鑫声音忽地一低：“行，就在我办公桌抽屉里面，我给你拿出来。”
范传鑫也正有此意！
只不过他胆子小，这种事情不敢主动。
……
整整一天，王贵福都在私底下忙活票的事情。
倒腾了好几手！
最后在二把手李副厂长那里用一张手表票换来了一张缝纫机票。
崭新的、没有任何黑污点的缝纫机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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