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着脸,一脸无奈,“我能说你恶心到我了吗?”
仉溪原本一手扶墙,摆了个自认很风流潇洒的姿势,结果让子墨打击得差点没扑到地上。
望着扬长而去的仉溪,子墨突然意识到,一个受伤的男人,唯一能做的估计也就是暴走了。
作为灵山学宫不守学规而与她齐名的仉溪,既是曾经跟她狼狈为奸过的学友,又是与她共过患难的朋友,子墨可不想因此与他反目。
她忙不迭地追上去,诚心诚意地说,“那个,你别生气,我是觉得谜样的美男子这种风格更适合你。”
仉溪继续暴走。
“呃,其实是那白色的衣服不适合你,它跟你的气质不符。”
“为什么?荀渊总是穿白色的衣服,可大家都觉得好看。”
仉溪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