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极其霸气地跨坐在荀渊身上,对两人纠结在一块的头发完全束手无策的她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索性幻化出一把剪子,直接向自己的头发绞去。
被她压在身下一副任你宰割的荀渊骤然变了脸色,伸手护住被他笨拙地辫在一起的黑发。
子墨的剪刀直接戳在他的手背上,立刻血流如注。
“放开!”
子墨故意不去看那被她扎得血肉模糊的手背,瞪着身下狼狈不堪的荀渊,又吼了一句。
荀渊衣衫零乱,望着浑身透着恨意瞪着自己的子墨,慢慢地说:“我想了又想,总觉得这数十万年来我们不得圆满,皆因当年我们成亲之时不曾结发的缘故,今日既然重新来过,总算还了我们一个圆满,又岂可半途而废。”
“圆满!”
子墨冷笑,“始神哪来的强盗行径,夺人之妻居然也敢说圆满。”
荀渊骤然翻身,将子墨压在身下,双眸灼灼地盯着她,“夺人之妻!谁夺谁的妻?我若没记错的话,你我成亲在前,如今我还没死呢,他想做你的夫君还轮不上!”
子墨气结,连挣扎也忘了,只是恨恨地瞪他:“我们是成亲在前没错,莫非始神只是选择性失忆,居然连我们已经和离的事都不记得了!”
“既然是和离,那自然是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才叫和离,我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表示过同意过此事,所以这和离一事也就无从说起。”
荀渊无视子墨的怒火,把玩着她散落在枕边的长发,慢悠悠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