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斌狠狠道。
“苏总，真的没有商量吗？”
程年又看了看苏沫。
然而，苏沫已经转过身去。
一些年轻的女性也别过身去。
只有几个中老年妇女用兴奋的目光看着程年，等着他露出自己的老根。
最终，程年换上了那中年妇女的内衣，又踩上了她的红色高跟鞋。
他感觉头晕晕的，好像在做梦，然后他一步步朝电梯口走去。
四周对他投来惊诧的目光，嘲讽的目光，还有嫌恶的目光。
曾几何时，这种目光好像在自己的脸上出现过。
他不是经常用嘲讽的目光看着那些小年轻？
他不是用嫌恶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徒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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