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智帆车上有牌,他去车里拿牌,算准了时间,半个小时后,拿着牌跟颜丹彤去敲门。
倪乐卉洗好澡从卫生间出来,听到敲门声,倪乐卉叫颜尧舜去开门,叫了一声,却没有人回应,倪乐卉挑眉,房间里并没颜尧舜的身影,倪乐卉又看向阳台,阳台上也不见颜尧舜的身影。
“真是奇怪,人去哪儿了?”倪乐卉喃喃自问,她去开门,见是温智帆跟颜丹彤,愣了一下,问道:“表哥,你跟丹彤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温智帆白了倪乐卉一眼,倪乐卉请他们进来,颜丹彤走在后面,随手关上门。
“大嫂。”颜丹彤叫道。
“嗯。”倪乐卉嗯了一声,拿来一件外袍穿上。
“大嫂,你要睡了吗?”颜丹彤问道,她要先问清楚,万一大嫂要睡了,他们还来找她斗地主,打扰了大嫂睡觉,对肚子里的胎儿不好。
“太早了。”倪乐卉说道,这么早睡,怎么睡得着。
“乐卉,颜尧舜有事出去了,担心你害怕,叫我们来陪你斗地主。”温智帆说道。
倪乐卉愣了一下,挑眉看着温智帆,说道:“颜尧舜不知道我会斗地主。”
“我知道。”温智帆摸了摸鼻子说道。
倪乐卉沉默,审视着温智帆的话,颜尧舜有事出去了,为什么不跟她说一声?她在卫生间洗澡,门反锁了,但是,如果颜尧舜有心想要告诉她,还是能告诉她。
“他有没有说什么事?”倪乐卉问道。
“没有。”温智帆摇头说道,在倪乐卉犀利的目光下,温智帆有些心虚。
“我打电话问他。”倪乐卉说道。
“乐卉。”温智帆阻止倪乐卉打电话,说道:“乐卉,别打扰他工作,等他回来了,你可以问他,我们来斗地主。”
倪乐卉心里不痛快了,大晚上能有什么事,晚上最适合做的事情就是偷情,颜尧舜会是去偷情吗?
脑海里浮出这个念头,倪乐卉猛的摇头,摇掉这个莫明其妙的想法,颜尧舜怎么可能会去偷情,不会的,颜尧舜肯定是因为工作上的事。
三人坐下来斗地主,温智帆发牌,倪乐卉有意无意的问道:“齐蕊儿呢?”
“大伯母陪着她聊天。”颜丹彤回答道。
倪乐卉松了口气,不是跟齐蕊儿出去的,倪乐卉在心里自我鄙视,明明说了相信颜尧舜,结果呢?胡思乱想,乱猜测。
“丹彤,颜尧舜跟齐蕊儿……”
“乐卉,你能不能专心点。”温智帆打断倪乐卉的话,对颜尧舜跟齐蕊儿之间的事情,他也好奇,但是,绝对不是在此刻聊起。
倪乐卉默了,专心打牌,看清楚手上的牌,倪乐卉直接叫地主。
酒吧。
“人呢?”颜尧舜寒声问道。
“3号包厢。”蓝锦沉声说道,又说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在外面喝酒,怕他喝多了闹事,暴露了他的身份,我把他弄到包厢里了。”
“蓝锦,谢谢。”颜尧舜对蓝锦说了声谢谢。
“我们是兄弟,客气的话就别多说了,人我交给你了,我走了。”蓝锦说道。
“好。”颜尧舜拍了拍蓝锦的肩,看着蓝锦离开,颜尧舜才去包厢。
来到包厢,颜尧舜看着冷沉着脸猛灌着酒的杜绝,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憔悴和疲惫,见到颜尧舜,杜绝眉头紧锁着,似乎压抑着无尽的烦躁。
“你这是要喝死的节奏吗?”颜尧舜冷声问道。
“你管太多了。”杜绝迎上颜尧舜那一双深邃的寒潭。
“你的命,是我的。”颜尧舜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好不容易把他从死神手中抢回来,他不珍惜自己的命,反而这般糟蹋,当时他救杜绝做什么?
冒着那么大的危险,牵连了那么多人,只为了让他活,他居然不珍惜他们的劳动。
他知道杜绝心里苦,喝再多的酒,能减轻他心中的苦闷吗?杜绝不想看到樱子,樱子却救了他,杜绝能好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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