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听得郭样如此一说,禁不住拍手说道:“好呀,好呀,终于有吃饭的地方了,奔叔,你快答应小哥哥吧!”
老者脸色阴沉,冷声说道,“回儿,一顿饭,就把你高兴得这样,还有没有点儿出息,再者说了,他能否赢得了我还不一定呢。”
郭样说道:“奔叔,那就棋局上见分晓吧,原谅晚辈无礼,我可要走棋了。”
老者淡然的说道:“你走棋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棋路,会有多野蛮。”
郭样忽然说道:“奔叔,在我走棋之前,我得先收一个徒弟,”
老者说道:“你的棋艺不知道咋样,你的啰嗦事倒是不少。快说。”
郭样说道:“奔叔,您的棋盘我第一次见到,虽然我懂得行棋布局,暗藏飞刀,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运动棋子呀,所以,我想收回儿妹妹做我徒弟,让她替我走棋。”
老者说道:“谅你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棋盘,回儿,你就替他走棋吧,哼,棋艺不知道咋样,架子端得可不小。”
少女听罢,打趣的说道:“师傅,你告诉我走哪个棋子,我来替你走。”
郭样扭过头去,凑近少女,抵在少女耳畔,绵声说道:“弃马,再将军!”
少女听罢,一双黑亮的大眼,凝视着郭样,脸上瞬间显露出惊惑的神色。
郭样咬牙说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回儿妹妹,你走棋吧。”
少女操起激光笔,点住那匹黑马,口中说道:“卧槽,将军!”
老者说道:“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合计,就合计这步棋呀,那我可要车吃马了,这叫白吃白喝,我也有些饿了,先吃快马肉,垫吧垫吧,”老者说罢,操起激光笔,吃去黑马。
少女闪目,疑望着郭样。郭样又凑近少女,将头低在少女耳畔,像一位武学大师密传给爱徒内功心法一样,绵声说出后续几步棋路。
少女听得郭样密传,虽然频频点头领受,但是脸上还是一副疑惑的神色。
老者不耐烦的说道:“回儿,又该你走棋了”
少女说道:“奔叔,我又要将军了,当头炮,将军!”
老者扬起将边仕,挡住炮将,说道:“你们将军有瘾吧,怎么老是将军,这有用吗?”
少女说道:“奔叔,这是最后一次将军,如果下一次再将军,那你的老帅,可就得了脑血栓,动弹不了了呀。”
郭样听得少女如此回应老者,险些笑出声来,心中说道,这丫头怎么这么顽皮啊,居然对老者没有一丝敬畏之意。
少女按郭样密传的既定路数行棋,几步过后,,忽然高声说道:“将军!”
老者听罢,忙然低头凝视起棋面,居然良久没有再说出话来,甚至是鼻息都要停止了。因为,这一步将军,委实来得太过突然,实在是出乎老者意料之外,大有落子千钧的气势。
郭样忽然站起身来,用手中捏玩的那片红叶,一下抵在金陀螺的镜头下,缘是那片红叶遮挡住了金陀螺投射下来的光影,是以,那张棋桌,棋盘,棋子,瞬间便消逝了。
忽听得少女急声说道:“小哥哥,别挡住金陀螺镜头,危险!”
少女话音未落,郭样突然感觉,捏红叶的手指上,有一股灼热传来,郭样低头看去,但见自己捏玩的那片红叶,居然已经枯败卷缩起,呼的一声,燃起一团火焰,那火苗喷射出来,正巧舔在郭样的手指上,郭样忙然扬手一抖,抖落了那团火焰。
少女抢步上前,一把握住郭样的手,急声说道:“小哥哥,烧到手了吧,疼吗?”
郭样的手,让少女握在手中,郭样惊吓得都忘记了挣脱,只觉得一股灼烫的烈痛涌到了手心手背。
少女抓着郭样的手,泣声说道:“小哥哥,你的手,都给烧黑了,这得多疼啊!我给你吹吹,”少女说罢,便对着郭样的手,吹起气来。
那颗金陀螺,依然在空中悬浮着,旋转着。
老者依然凝视着棋局,
忽然,老者站起身来,伸手拔出那柄宝剑,扬手抛出,那柄宝剑瞬间从老者手里飞射出去,砰的一声,插在林荫小路旁的一株枫树上,剑柄颤抖着,剑穂摇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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