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绍金姐躺在房间床上,临睡前发现还是劳动的日子最美。
至于离别带来的那些愁绪,随着白天的劳作,也被深沉的睡意抛在不知名的远方。
十七在夜色中渐渐消散,新的一天又如期而至。
尽管新到来的今天,明天以及好几个今天加明天,大家都有些不习惯冯田哥的不在家。
像周九妹她是奄奄的,从冯田哥离开家开始。
冯自学,冯自生两兄弟,他们进出门习惯性开口喊道:“爹,我回来了”或“爹,我们去玩了。”
那怕兄弟俩往往是一开口当即反应过来爹离家了,可习惯就是这么可怕。
绍金姐也有些不适应,她无时无处地对比感受着她崽田哥在家和不在家时,家里的那些细节差异。
比如她崽冯田哥在家,绍金姐每天用米或是揉面用面粉至少比现在她们每天用的量至少多个一瓢。
更不要说每餐饭桌上多的那两个菜碗。
这一天的饭桌上,难得的家里做了条鱼。
周九妹居然对着鱼反胃,跟着跑到外面去吐了舒服才过来,可是一坐下围着鱼的腥味她又要吐了。
绍金姐一见她这样,有什么不明白的。
果真,吃了饭,绍金姐打发冯自生跑腿叫郎中过来,郎中把了把脉,周九妹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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