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桓否定道,「我的确是那个病发作了,当时是在想事情,我也没想到会在马路中央发作……联系舒百里了吗,他不是说运动可以缓解的吗,我听了他的才出去,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
说到这,沈桓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常广志习惯性地摸了摸额头,先生脑子应该的确是没坏,但也的确有些不太正常,以前他对舒百里在旧疾这事上可是言听计从的!
「那也就是说……先生确实是旧疾发作了,可是都快两年了……」
听到常广志的话,沈桓面色一肃,随即有些复杂地看向常广志。
「栩栩竟然要跟我做回普通的同事!看来之前的方法行不通了……」
常广志万般不解,怎么可能!
「先生跟期栩小姐不是关系更进一步了……」
「栩栩不喜欢我插手她跟周围人的关系,墨哲尧也罢,萧霖城也罢,甚至连齐氏兄弟两个……」
沈桓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委屈,也就是在常广志面前,他才能想到什么便脱口而出。
常广志听了却很不是滋味,沈桓为了能顺理成章地在南国做一名光明正大的投资顾问可以说费了很大的劲儿,虽然本来就做好了长期的心理准备,可才不到两个月……
眼看着两人的关系就要更进一步了,没想到在这个档口上因为期栩的一些反应直接诱发了沈桓的旧疾!
但他从来不觉得沈桓的决定有错,既然曾经有误会,总要去解开,沈桓的病也是,既然是心病,还得心药医!
只是这才多久,就「出师不利」了……
常广志在心里为沈桓掬了一把泪,但面上还是用鼓励的口气说道。
「或许是期栩小姐觉得她自己能够应付的来,先生是关心则乱了……」
「可她都要跟我划清界限了!」
沈桓说到这里,甚至连胸脯都跟着愤愤不平地起伏着。
「所以先生是因为这个才……」发病的?
沈桓却没接他的话,转而自顾自地说道。
「我就是听了舒百里的话,昨天晚上出去夜跑,路上我也想过了,倘若我像之前那样表面上对栩栩尊重有加,实际上却越了界插手了她的事,她一定会离我越来越远,所以我决定换个方式……没想到正困惑不已的时候,发现正好自己就停在马路中央,那辆车来的时候我的确很快反应过来了,但脑海里那个想法一直占据着全部的思路,只能勉强侧身……」
常广志听着,面色渐渐凝重。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哪怕之前卧床失去过意识,沈桓也能在清醒过来时掌控自己的主意识,即便无法控制身体移动,大脑却能有条不紊地去思考,所以就算是当时第三格界一度混乱,他还是能指挥得井井有条,可现在……
「舒百里大概晚上能到,到时候再让他帮你做个彻底的检查吧!」
沈桓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不可控的意外,只好答应,不过暗暗对舒百里臭骂了一通,白天的时候他被路人搀扶到马路边上的时候就看到舒百里了,那货竟然无动于衷地站了半天才过去给他包扎,绝交!
常广志想到沈桓昏迷的这一夜又发生很多事,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他连忙打断了沈桓。
「对了先生,有两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先知会先生一声!」
「先帮我倒杯水吧,谢谢常叔……」
沈桓顿觉自己说得有些口渴了。
常广志边给他水边说道。
「我们的人查到了期栩小姐跟墨哲尧见面的原因是她的好朋友唐若笙,墨哲尧以安保协会的名义和唐若笙的消息约见期栩小姐,所以期栩小姐才会赴约。」
「唐若笙?对了,之前二鸣有说过齐恺他们在查一名唐姓女子的消息,原来是因为栩栩……是我对栩栩关心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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