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衣讥笑:“顾老先生,您是老了,但又不是老糊涂了。孕早期流那么多的血,您觉得还能保得住吗?”
顿了顿,她目光落在顾时南面色阴沉的俊脸上,“顾总,你疼了吗?”
萧青衣的每一个字,都在扎顾时南的肉和骨。
骨肉分离,血淋淋的疼!
他无声而又浓烈的立在那,像是一尊永垂不朽的雕塑,可是,又那样的苍凉而又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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