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你不用处处受他威胁。他今天就是把我打残或者是打死在这里,我也绝无怨言。”
温九龄急得直跳脚,“你别说话了,行吗?”
李淮临笑了笑,“你能为我做到如此,我也算是值了。”
他说完,目光下一瞬就落在了顾时南的脸上,“顾总,你现在打我,是不是有点胜之不武?”
顾时南冷笑:“男人打架,只管赢,还管什么规矩吗?”
面对顾时南强大的气场,李淮临一点都不惊慌。
他不慌不忙地道:“可是顾总,你打赢了又如何?你觉得你这样做,她会原谅你吗?”
顿了顿,语调愈发的讽刺了,“她一辈子都不会的。”
顾时南被他的话气笑了,“你说得蛮有道理。”
顾时南扔下手上的铁棍,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虚白的李淮临:
“李大公子,好好养伤,我们来日方长。”
他这样说,温九龄绷紧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
她长舒了一口气。
顾时南甩开她那只抱着他手臂的手,面无表情地对她说,“你是跟我走,还是留下来跟你的干哥哥叙旧啊?”
顾时南的样子阴狠的吓人,温九龄哪里敢忤逆他一分。
她是真的怕了。
顾时南狠起来连陆瑾年都打,何况是她?
她在他的眼底,顶多算是个被他染指过的宠物,他的占有欲不许她被任何男人觊觎。
一个宠物玩物而已,在他的心里怎么可能会有分量呢?
若是有分量,她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小叔和母亲死了。
温九龄这样想,一颗心不由得有些疼了。
她抿了会儿唇,喉头发紧地说:“我跟你走。”
可即便她这样说,顾时南也没等她。
他率先抬脚走出去。
温九龄疾步追出去前,李淮临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啊龄,长痛不如短痛,你若是继续跟他这样下去,不会有休止的那一天。”
温九龄脚步只顿了一下,但还是疾步离开了。
她一路追到电梯口,才在电梯门关上的刹那追上了顾时南。
顾时南倚靠着电梯壁站着,俊脸阴沉,额头上全是豆大的冷汗。
他呼吸有点重,周身的肌肉都是绷着的。
温九龄知道陆瑾年打他那一下不轻,她走进电梯后,犹豫了几秒才朝他面前走近几步,
“你……还好吗?痛不痛?”
顾时南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就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
他俯首下去,眼眶里全是通红的血丝,薄唇若即若离地贴上温九龄的下巴,声音阴沉而沙哑,
“痛不痛的,你在乎吗?这点皮肉之苦对男人来说又算点了什么呢?”
温九龄声音淡淡的,“对比被撞得下不了床的李淮临,你这点伤痛确实不算是什么。”
顾时南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声音讥讽,“心疼他啊?”
他手指用力,掐得温九龄下巴钝痛。
她眉头皱起,看着他阴沉如水的一张俊脸:
“不是心疼。是实事求是。无论他的车祸是不是你造成的,但他都伤成那样了,你还带着我去羞辱他甚至是要打他,你动手就是不对,被陆瑾年打也是活该……”
顾时南薄唇勾出阴冷的笑弧:
“活该?得是多无能的男人才会对觊觎自己妻子的男人熟视无睹呢?他都被撞得连病床都下不了了,还敢直白地跟我挑衅?你有想过原因吗?他笃定你会出面护着他,所以才不怕死的来刺我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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