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年纪小不应该陷入这场无妄之灾中,便一直没有让她掺和进来。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现在不仅掺和进来了,还成为你这场报复大戏中的牺牲品……哈哈……”
战南笙笑得很大声,“她才十八岁,还没上大学呢,就被男人们给扒光了衣服又摸又咬的……好可怜哦!”
“啪——”
战南笙还是被狠狠打了一耳光。
这一巴掌,不是温九龄打的,是彻底冷脸下来的顾景琛打的。
顾景琛本就是男人力气大,何况是盛怒之下且在战南笙毫无防备之下打过来的,这一巴掌直接将战南笙打得跌坐在了地上。
她整个面都高高地肿起,嘴角带血,牙齿甚至动松动了。
同一时间,她的小腹传来隐隐刺疼,让她整个人都……惊惧地抖了起来。
可即便如此,顾景琛也没有要饶过她的意思,
他几步就走到她跌落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信不信,我今天当着你大哥战南爵的面子就是废了你,你们战家也得给我忍气吞声的受着?”
战南笙眼泪滚了出来,眼瞳里的惊惧之色达到了鼎盛:
“顾景琛……,你听我说,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刺激温九龄……”
战南笙音调颤抖,说话结结巴巴的,“我……其实对锦儿一点恶意都没有……我……”
“呵!”
“要怎么样,才算是有恶意?”
此时,空气中响起战似锦的声音。
战似锦浑身都疼,但还是手臂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她其实醒来已经有一会儿了,一直没有出声,就是想看看战南笙还能演到什么时候?
战似锦坐起来时,温九龄就疾步朝她走过去。
温九龄在她身后垫了一个靠枕后,眼眶泛红的问:“锦儿,是我……对不起你……”
战似锦一想到……昨晚在酒窖里发生的一切,情绪就崩溃得想哭。
那两个畜生扒了她的衣服,对她又摸又咬,还……用手……试图侵犯她的下面……
不仅如此,他们还用那种玻璃硬物进一步侵犯她……导致她出现撕裂……甚至流血……
战似锦思及此,就恨不能跳下床宰了那两个畜生,当然更想宰了战南笙这个罪魁祸首。
但,她知道,现在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她趴在温九龄的怀里哭了好一会儿,等完全平复下来以后,才对一直安抚她的温九龄说,“姐姐,错的不是你,你不用道歉。”
战似锦说完,就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她想下床。
“姐姐,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想下床。”
温九龄的心疼的望着她,“你太……虚弱了……”
战似锦坚持:“我想起来。”
她不想躺着,她要站着将战南笙打出原型。
温九龄俯身抱了抱她,准备搀扶她手臂扶她下床时,一条手臂横了过来,并拦住了她搀扶的那个动作。
温九龄下意识地看过去,就撞上了顾景琛看过来的清冷视线,“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伤得这么重,下什么床?”
“顾景琛顾先生,你少在那惺惺作态装好人了。”
事到如今,战似锦连死都不怕,更不可能怕顾景琛了。
她抬手,一把甩开顾景琛的手臂,眼眶红红的怒视着他:
“我被羞辱打骂,难道不是拜你所赐?你明知道,你把我扔进战家无疑是推入火坑,你还不是毫不犹豫就把我丢进了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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